她妈妈和裴佩的妈妈可不一样,裴佩的妈妈虽然刀子嘴但是豆腐心啊,对裴佩也很宽容。她妈妈就不一样了,她妈妈脸上笑眯眯的,看起来对谁都很和善的那种,但是收拾起人来绝对不手软,以前她是看着她妈妈收拾她大哥,现在终于轮到她了。前十年她看她哥哥笑话,现在轮到她哥哥和她侄子看她笑话了。
想想都让人绝望!
钱向薇是闭嘴了,但苏清荣家的事儿却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夜之间在市里传开了。如今市里在抓典型,拐卖妇女这样的大罪是绝对不能姑息的。
市里的领导们顺着苏大根这根藤摸出了好几个瓜,等将留在蓉城的人贩子一网打尽,解救出来了十多个妇女儿童。
这是蓉城这两年以来破获的最大的一个拐卖案了,作为这起案件的发现人和追查人,钱向薇的舅舅得到了上头的好几次嘉奖,连正准备退休的局长都暗示了他好几次要他接他的班。
钱大舅最近是走路都带风,要知道在他们局里可不止他一个副局长呢。他带头破获的这一场人口拐卖案从案发到最后破案只用了一个多星期,这么高效率的破案速度在蓉城可是绝无仅有的,就光凭这一点,另外一个副局长就比不过钱大舅了。
这个案子昨晚上结案了,并且在地方电视台报道了出来,大家现在看电视的时间还是很多的,这件事情影响巨大,昨晚一播出来大家就都知道了。
才不过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的功夫,苏大根家的祖宗十八代都快被查出来了。在这种情况之下,苏清荣敢来学校就怪了。
他要是敢来学校,多的是人给他扔臭鸡蛋。无论是哪个时代,大家对人贩子都是零容忍的,对人贩子的家人自然也是。
上课铃声响后,八卦的同学们都各自回了各自的座位,英语老师李老师来了,一来她就开始放听力,她们已经是高二了,老师讲课的速度已经快了很多了,这学期才过了一半,她们的很多科目都已经讲完了,特别是像语文和英语这样的科目,这会儿每节课上课,她们都是在复习,像英文这样的是听听力居多。
听完听力写完了今天的随堂作业后是交给同桌互相修改的,裴佩一边修改一边和钱向薇写纸条。
两人对着苏清荣的这个事情讨论了一天。
十一月份的中旬是期中考试的时间,从周二考到周五的上午,考试顺序还是和上次想月考一样打乱来考,裴佩还是上个月的时候的那个考场,也是上次的那个座位。
还没考试,她就开始期待了起来,就连裴佩都不知道她期待的究竟是这次考试,还是考试时要坐的那个位置。
周二的早上在班上上了早自习,下课后和钱向薇一起往理科班那边去,走到一半还一起去了一趟厕所。
上课铃声响起,裴佩准时出现在九班,这次九班的卫生状况比上次要好很多了,虽然桌子还是歪歪扭扭的放着,但地上已经没有垃圾了。
裴佩还是在上次的那个位置,在桌斗里她如愿以偿的发现了一封叠好的信,上面也没写什么,就一句普普通通的问好。
裴佩回复了。
这样传书的方式让裴佩也很有新鲜感。她对此兴致勃勃,但她也没有想要在现实中去认识这个座位的主人的想法。
在后世有一句话叫做见光死,是用来形容网友之间的,现在用于这个地方,也同样如此。
考试的第一天上完晚自习,裴佩推车到经常和霍泽他们一块儿回家的地方,霍泽如同往常一样等在那个路灯下,昏黄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裴佩见只有霍泽一个人,推着车的脚步顿了顿,待走进了一点以后她轻声问道:“霍泽,苏元呢?怎么还没来啊?”
霍泽看了裴佩一眼:“他去二高接他妹妹了,二高放学比咱们一高要早一点,他先走了。”苏元有个妹妹在市里的二中读初三,也是走读生,苏元的父母这几天下乡去了,他不放心妹妹,一放学就先走了。
裴佩捏了捏车把,把衣服的帽子戴在头上,跨上自行车:“走吧。”
裴佩骑着车先走,霍泽很快就跟上来了,两人并驾齐驱。没有了苏元这个自来熟的人在中间做润滑剂,霍泽和裴佩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
裴佩哼哧哼哧地往前骑车,路边的灯很暗,她呼出来的气都带着一层白色的雾,缓缓地飘在天空,在手套里藏着的手也冷得刺骨。
这会儿已经快十点了,街边的店铺都关门了,大排档等地方却才刚刚开门没多久。
烧烤的味道顺着冷冷的空气飘了出来,裴佩吸吸鼻子,真香。
霍泽再三给自己打气后对裴佩发出了邀请:“裴佩,你饿了吗?我知道有一家烧烤店的烧烤味道特别好,我们要不要去吃?”
裴佩捏了刹车,脚支在地上:“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多年后,某软件街头采访,问:“您好,请问您是怎么追到您爱人的呢?”
西装革履的霍泽回答得毫不犹豫:“放学一起吃烧烤。”
孩子感冒了,发烧四十度,好几天没睡好了已经,更新少了点,大家见谅,一会儿再写一章,可能不会很多,大家将就着看。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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