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盛欢的眼神,陡然之间,染上了尊敬。
这个娇小漂亮的女孩,不仅仅只有外表,还有一颗比男人都要勇敢强大的内心。
“我们去帮忙吧。”盛欢没有跟老庞多谈,而是带着水往之前送来的伤患那边走去。
“你记得带上摄影机。”
老庞担心跟上去“你的身体没事吧,刚才看你吐得厉害。”
盛欢微微一笑“只是普通孕吐,不会有事,我心里有数。”
她之前做过产检,一切都好,只是孩子重量轻了些。
不然她也不敢用孩子犯险。
看到盛欢脸色却是没问题,老庞才跟她一同去外面帮忙。
强忍着孕吐的难受,盛欢送走了一个又一个的伤患,其中采访了一个被砸断腿的中学生。
面对他坚强乐观的笑容,盛欢泪崩了一次又一次。
陆简修在得知地震后,第一时间调遣了老爷子的直升机,往灾区飞去。
席禹城与市医院一众医生蹭了个飞的。
“二哥,你别担心,二嫂肯定不会有事的。”席禹城看着沉默的陆简修,忍不住上前安慰道。
陆简修捏着烟,放在指腹研磨,飞机上不能抽烟,不然他不知道要抽多少根。
身上还残存着浓浓的酒气。
衬衣西裤褶皱厉害,他甚至没来得及去换一身衣服。
头一次见到二哥这么狼狈。
席禹城心里酸酸的,越发内疚,都怪他嘴快声音大,被二嫂听到。
陆简修手指撑着额角,额际泛着青筋,薄唇微启“到哪了”
“震区被封锁,直升机进不去。”席禹城去对接了一下,回来跟陆简修道。
“那就走着去。”陆简修嗓音低沉沙哑,像是许久没有喝过水的干涩。
确实,自从昨晚开始,陆简修就滴水未进。
席禹城先递了一瓶水给他“二哥,你先喝口水吃点东西吧,不然还没见到二嫂你就倒下了。”
“这里距离临盐县还得二十公里,沿途大部分都是废墟,路还没有通出来,时不时的会有余震。如果没有体力,会有危险。”
陆简修接过水,润了润喉咙“还没有跟灾区联系上吗”
然后给方元去了电话“以陆氏名义给灾区捐款两千万,再以我个人名义捐款五千万。”
“无限制准备救援物资,无条件援助灾区。”
亲眼看着这里的灾后狼藉,陆简修声音越来越沉哑。
随便吃了点东西,陆简修便带着一行医生,徒步往临盐县走去。
途中越艰难,陆简修越担心盛欢。
短短二十公里路,他们走了接近十个小时。
远远地便看到临盐县外围那一排排的帐篷,席禹城道“二哥,我们要不要去问问”
陆简修克制点头“去问问。”
说着,几个人往帐篷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盛欢恰好去帮忙拿纱布过去,恰好看到一群白大褂医生的背影。
其中一个衬衣黑裤的男人特别显眼。
盛欢杏眼眯起来,怎么觉得最高的那个穿白衬衣的男人特别像陆简修。
又觉得不可能,陆简修当时喝的很醉,他醒来后,陵城到这边应该不能通车了,所以他怎么可能过来。
自嘲一笑。
盛欢快步往医疗帐篷方向走去。
谁知,几乎与那群医生擦肩而过的时候,短短几秒,余震突然袭来,最里面的那棵巨大的树几乎连根拔起,倒向里面那个白衬衣的男人。
盛欢被余震闪了一下,恰好看到那个男人俊美熟悉的侧脸,顿时惊恐的双眸放大“老公,小心”
身体比脑子速度还要快的冲向那个男人。
迅速地将他推开。
整个身子不稳的倒进他怀中。
陆简修反应很快,扣住她的肩膀,手臂撑着她的身体,缓解了她扑过来的力道。
没有让她的肚子收到半分冲击。
余震停下,陆简修抬起怀中女人的尚存惊吓的小脸,薄唇狠狠覆上“你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仿佛将所有的担忧全部发泄在这个吻里面。
真想跟当初那样,将她牢牢地禁锢在家里,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在他眼皮子底下。
才不会让他心都揉碎了。
短短的两天两夜,陆简修度日如年,度秒如年,现在看到她,只想把她咬死,做死,让她不能到处乱跑。
虚惊一场,大树没有倒下,余震结束后,它还是摇摇欲坠。
大概再来一次,可能就会彻底的连根拔起。
席禹城看着那边亲吻的难舍难分的两人,再看看身边神色复杂的同事们,唇瓣一抽,还是得去做这个坏人。
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二哥,二嫂,你们要亲,要不要换个地方亲,这里可能还会发生余震。”
盛欢好不容易挣开陆简修的唇齿“唔,别亲了。”
她还没有原谅他的欺骗呢。
陆简修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喉结动了动,神色清冷淡漠,透着几分怒意,直接将她抱起来“你的帐篷在哪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盛欢不甘示弱,不得不说,陆简修激起了她的反叛心理。
长这么大,她一直没有过什么青春期逆反心理,这嫁人之后,倒是生出了这种心理。
陆简修没有跟往常一样听她的话,修长的手指掐着她的腰肢,声音泛着寒意“你如果不想说,那我们就在这里算账,刚好让大家都看看。”
“我的帐篷在最里面。”盛欢扁扁嘴,认命的指着自己的帐篷。
陆简修没有多说话,只是肃着一张脸,快速走向帐篷。
薄薄的唇瓣因为刚才激烈的亲吻,此时隐隐泛着血丝。
看起来有些诱人又有些邪气。
盛欢口干舌燥的抬头看向他,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真的很狼狈,身上还有酒气,就像是刚从酒水里滚过似的。
“你是不是从金鼎会馆来的”
“你不是喝醉了吗”
“陆简修,我问你话呢”
直到到了盛欢的帐篷,陆简修一言不发把她按在单人床上,动作强势凌厉拽着她的裤子往下脱。
盛欢惊呼“色狼你脱我裤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