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了……
不小了?
林岁岁终于体会了一把“雷焦了”的感觉。
她的脸涨得通红。
她的“小”和石晋楼的“小”根本不是一回事儿啊!
林岁岁在石晋楼的怀中, 将手臂缩到胸前,挡住自己的尖丨挺, 一脸要哭的样子。
而那位始作俑者呢?
他只是微微一笑, 又绅士又斯文。
林岁岁委屈地扁嘴——要不要这么道貌岸然!要不要这么一本正经地耍丨流丨氓!要不要摆出一副参加学术探讨会的表情来说这么奇奇怪怪的话!
石晋楼将林岁岁抱出浴室,放到床上。
林岁岁一离开石晋楼的怀抱,就拼命往床里面挪动身体。
石晋楼看了林岁岁一眼, 走到衣柜处, 拿出睡袍, 递给林岁岁。
林岁岁飞快地接过睡袍,抱在怀里。
然后,画面静止——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互看了一分钟。
林岁岁:“…………”
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要看她换衣服不成?
“你……”林岁岁拎着睡袍就又跑回浴室。
她把浴室门锁好, 简单地冲了个澡。
刚一打开浴室门, 门口的男人就走了进来。
林岁岁吓得后退了一步。
石晋楼示意了一下他手中的睡袍:“我也要洗的。”
林岁岁立马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她迅速钻进空调被之中。
她很害怕。
难道这一次真的要……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石晋楼洗澡的速度一向很快。
他刚一拉开浴室的门,林岁岁就紧紧地闭上眼睛。
一步。
两步。
三步……
她在心中数着石晋楼越走越近的步伐,瑟瑟发抖。
她能清晰地听到他移动手表、摘下眼镜的声音。
他坐在床边又用手机处理了一番公务。
林岁岁在被窝中就这么提心吊胆的度过了五分钟。
古人说“度日如年”,她现在是“度秒如年”!
啊啊啊,他放下手机了。
他掀开被子了。
林岁岁紧紧咬住手指。
他的手触摸到了她的头发, 他还耐心地帮她整理了一下长发, 随后, 他的胳膊从她和枕头之间穿过,微微一弯, 她的身体就准确无误地落入了他的怀抱。
男人的胸膛好热……
酒店的睡袍比在他家穿的睡衣质地薄多了, 上一次和他睡一起还没有如此明显的感觉……
林岁岁刚想了十几秒钟,他的另一只胳膊就环过她的腰肢, 自下而上,温热的掌心轻轻地覆盖住她的手背。
“…………”他顿了一下,微微撑起上身,毫不客气地将她的手指从嘴中拉了出来,声音异常轻柔:“你别咬自己,会疼的……”
连手都被他握了去,林岁岁感觉她的身上已经没有属于自己的了,她抽了抽鼻子,染上了一丝哭腔,委委屈屈地说:“……我不咬自己,那我咬你啊?”
“可以。”
石晋楼几乎是秒回答。
林岁岁扭了下脸,诧异地望着他。
石晋楼很是无所谓,甚至还将自己的指尖搭到了林岁岁的下唇上:“给你——”
林岁岁扁嘴:“……又欺负我,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
话音一落,她就张开嘴巴咬住了他的指尖。
石晋楼立刻轻笑出声,又低又沉,意味深长。
林岁岁一愣。
她这么用力咬他,他怎么反而还笑?
“我的傻姑娘,记住——”石晋楼俯下身,将嘴唇贴到林岁岁的耳畔,轻轻吹了一口气,同时用指尖在她的口中前后微微抽丨动了几下,低笑道:“男人都是坏东西,不要傻乎乎的被卖了还数钱~”
林岁岁被吓得愣了一下——就算他的话里有话她听不懂,但他在她口中做的那个动作……性丨暗丨示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吧?这她要是还不知道那就是傻姑娘了,是脑残儿。
几秒钟过后,她直接哭了出来。
石晋楼用指尖擦了擦她的眼泪,轻声哄她:“好了好了,不哭了……”
“你太过分了,石晋楼。”林岁岁眼泪吧嗒的,“你干什么……你半个多月不理我,一出现就这样,就欺负我,就吓唬我……你之前说我哭起来的样子你更喜欢,怎么?你是把我当成你的玩宠了吗?你不开心就把我丢到一边不理不睬,开心了只要你传召,我就必须来,不来就要‘后果自负’,然后被你欺负、被你吓唬,直到把我弄哭?”
石晋楼认认真真地看着林岁岁的眼睛,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我去阿根廷了。”
“我管你去法国还是英国,我……”
林岁岁僵了一下,他……他难道是在向她解释吗?
“我有很多生意在南美,这两年我最喜欢的生意就是葡萄酒,所以我不得不经常去阿根廷,一去就要十天半个月的,所以我肯定没有时间总在国内。”
林岁岁眨巴着眼睛。
她想起来他们订婚的那天,他的佣人确实说过“石先生自己都很少回来住,更别说带女人回来”类似的话。
林岁岁拼命找他话中的漏洞,回不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