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最后白镜也没离开静冈,除了某些不可控的因素,白镜和警局的塚内直正警官见过面。
斯坦因在高铁站又杀了一名职业英雄,他将恐怖气氛推到高潮,而和斯坦因曾走在一起的白镜几乎是没什么悬念的进入了警方和职业英雄的视线内。
而塚内警官对白镜为何会出现在月前百货商场恐怖袭击案的现场也很是怀疑,可没有证据,只能是怀疑。
这个世界条条框框,即便是象征着强大和自由的英雄,也要束缚在规则之下,而白镜这类来历成谜,身手奇怪的人,理所应当受到观察和警惕。
爆豪家迎来了两波警方的询问。
白镜一一应付。
爆豪夫人和爆豪先生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困惑和担忧。
“羽生那么乖的孩子,怎么可能和最近的什么凶杀案有关。”
塚内直正整理笔记,“目前并没有确切证据,只是有人看到他们曾坐在同一个长椅上,并有过交谈。”
塚内看向一直配合警方调查的白镜“听说你即将入学雄英既然是雄英的学生,嫌疑自然少了很多。”
白镜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雄英的名声这么强吗
爆豪夫人送走警官们。
白镜跪坐在榻榻米上,心里将斯塔因从头到脚暴戾的问候了一遍,一边冷静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润润喉咙。
他并不擅长编故事,应付那些警察,编出个顺畅的故事来,已经要他的命了。
他们信不信是他们的事,白镜自认没有露出破绽,如果他们有证据证明白镜做了什么,早就不只是来问话这么简单了。
他上了阁楼,狐之助体贴的蹭了过来。
“大人,我们要暴露了吗”
白镜揉着狐之助的毛,“没有,就算暴露也无所谓。“
白镜似乎话里有话,狐之助舔了舔爪子。
白镜在阁楼空地上整理出一小处空旷的地方,以指做笔,画了一个灵阵,散发着淡淡荧光。
狐之助瞪大了狐狸眼,隐隐猜到了什么,又觉得不可置信。
狐狸眼期待又不安。
“虽然刀伤痊愈,但灵力终究还是有了损伤。”白镜撇嘴,“不过也够了,狐之助,将刀帐拿出来。”
刀帐,本丸中,刀剑男士的人物录,本丸所有的刀剑都在刀帐中留有信息。
白镜打开刀帐,古朴的卷轴中,一排排的刀剑男士灰暗无光,华丽的作战服失去了光辉,本丸覆灭,白镜和他们的契约早就断裂。
但毕竟曾是主仆,刀帐上残存的信息,通过灵阵,白镜也能寻出他们的方位。
“我们要去找本丸的大家吗”狐之助欢快的摇着尾巴,“大人是想集结本丸的大家一起向时政复仇吗”
狐之助眼眶湿润,他清楚的看到白镜重伤虚弱的模样,时政忘恩负义,将它的审神者大人欺负到如此狼狈的境地。
如果当时它在的话
狐之助想了想,又无比挫败。
就算它在,也改变不了什么。
狐之助根本不能算作战力。
白镜口中念咒,聚精会神,哪里知道他的狐之助脑子里不知转了多少个弯。
蓝色的灵阵中,暗淡的刀帐重新亮起了颜色,笔笔描画,仿佛鲜活。
白镜垂眸,对自己的作品,尚且满意。
他收回刀帐,却没交给狐之助,而是自己留着,半晌,似乎才想起来回答狐之助的疑问。
“既然刀伤痊愈,又有了安身的地方,自然要算算账,干正事。”
白镜将地板上的灵阵灰烬抹去。
“只是,我何时说要集结他们讨伐时政了总要一个一个来的,狐之助,你当我是什么好脾气的主上吗”
白镜有时也不得不承认斯坦因行为处事相当对白镜的胃口。
可惜他没有斯坦因那么偏执的信念。
但该清的账,白镜还是记得的。
狐之助呐呐道“那大人的意思是”
白镜“叛主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该彻底给我和他们之间错误的因果做一个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