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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只为那娇憨笑靥

<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陈宫vs曹洪。

曹朋登上望楼,鸟瞰南城门战场,但心思早已飞到了北城门外。

十一月二十七曰,沂水、泗水等河流已筑坝蓄水结束。吕布败亡的曰子,已为时不远。

可一直到目前为止,曹朋也没能想出一个妥善的法子。

原因嘛,很简单。

吕布其实还是想偷生苟全,但陈宫态度坚决。

同时,吕布也不可能放下架子,真的向曹艹低头。后世白门楼上,吕布被擒之后曾与曹艹说:我服了你,以后我们两个联手,我领骑军,你统步军,天底下还有谁再也无人能抵挡明公。

这句话乍听,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

可你如果仔细琢磨,就能咂摸出一点不寻常的滋味。

你这还没有投降呢,就想要独领一军?而且还是最精锐的骑军……你统骑军,曹艹领步军,那打出来的战果又该算谁的呢?嘴巴上吕布愿意臣服曹艹,可是这心里面,还是把自己看作温侯。这就是一个位置的问题。吕布即便是被曹艹俘虏了,也没有能摆正自己的位子。

如此情况下,曹艹又岂能饶过吕布?

不可否认,吕布武勇天下第一,这一点谁都不能否认。

而他统领骑军的能力又强,临阵变化,指挥方面甚至无人可以比拟。如果他是一员战将,还好说一些。可问题是,吕布的野心太大了!而他的能力,从来都没能和他的野心成正比。

说好听一点,吕布是单纯。

说难听一些,他就是愚蠢……为武将者,是单纯;但逐鹿天下,就是愚蠢。

吕布,还没有成为一个政治家的必要觉悟,厚与黑都做得不够,偏偏又野心勃勃,不死若何?

这样一个人,如何救?

且不说救了吕布之后,会和老曹翻脸;就算和老曹不翻脸,曹朋就能降伏得了吕布不成?

救了之后,如何用?

这问题一直困扰着曹朋,使他最终决定,放弃救援吕布。

不救吕布,只救他的家人……这个难度相对来说,还算轻松一点。从历史的经验来看,老曹应该并没有危难吕布的家人,只是后来究竟是什么结局,谁也不清楚。吕布没有儿子……不对,有一个假子,但不足为虑。一群女人,威胁相对较弱,真救下了,曹艹也不会翻脸。

可问题又来了,怎么救?

远处城楼下,喊杀声震天介响;大营中,却是肃穆而整齐。

曹朋到了曹洪帐下之后,除了他手中精选出来,经历过曲阳之战的三百锐士之外,余者尽数交付曹洪。在他眼中,一千多兵卒交出去似乎很可惜,但实际上却卸下了一个老大包袱。

那些人,并非海西人,也没有经过生死大战。

说穿了,这一千多兵卒是由降卒组成,对曹朋并无太多归附之心。

东陵亭有二百兵卒,曲阳尚有三百留守,而手中留有三百人,对曹朋目前而言,已足够了!

他的身份和地位还达不到那种动辄上千卫队的资格。

有这八百人,已经逾越了礼制。虽说乱世之中不需要在意那么多的礼法,可他现在是曹艹的手下,必须要考虑到曹艹的想法。换句话说,他必须交出兵权!留有八百人,曹艹不会在意,可如果留下几千人,曹艹肯定会有忌惮。迟早要交出去,倒不如爽快些,主动交出。

再说了,曹朋和曹洪关系亲密,交给曹洪也算是交给了自家人。

曹朋这种爽利的态度,也着实让曹洪开怀。接收一千七百兵卒后,曹洪便奏报曹艹,由曹朋派人继续执掌下相。道理很简单,下相转运的粮草,全都是曹朋提供,自然该由他执掌。

曹艹不会驳了曹洪的面子,欣然答应。

旋即,曹洪以邓范为别部司马,假下相长事,坐镇下相。

为什么是邓范?

而不是潘璋,夏侯兰等人?

论能力,论才学,潘璋夏侯兰,甚至包括王旭在内,都比邓范强。

可别忘记了,邓范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小八义之中的老五。换句话说,邓范和曹朋一样,那都是自己人。这种情况下,曹洪当然选择更熟悉的邓范,而非潘璋和夏侯兰等人……不过,曹朋没有忘记为潘璋和夏侯兰请功。

包括暂代曲阳长的步骘,统一被任别部司马,也算是有了一个交代。

曹洪任命的别部司马,可是比之前他们所任的别部司马强。之前曹朋任他们别部司马,不在朝廷登录。可曹洪任的别部司马,是军职,在朝廷中有登录,也算正式成为朝廷官员。

配二百石俸禄,比之早先,自然不同。

用一千七百人,换来众人的前程,更能减少自己的麻烦,曹朋何乐而不为?

所以,潘璋和夏侯兰,随邓范出镇下相,曹朋只留下甘宁在自己身边。十一月的徐州,天气很冷。望楼下,三百悍卒身着黒兕披衣,跨刀执矛,背弓负箭,整齐而肃穆的立于周围。

甘宁站在曹朋身侧,已换下身上锦袍,改着黒兕披衣。

披衣,类似于一种披风的服装,内着一件鱼鳞铁札甲。这鱼鳞札甲,由2200枚铁片制成,重四十余斤。如果不是甘宁这种力大魁梧者,普通人根本无法穿戴。但即便是这样一件铁札甲,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穿戴。曹朋夺取了下相之后,从库府中得来这件札甲,赠与了甘宁。

“公子,何故不成声?”

“我在想,该如何才能救出吕布家人。”

甘宁道:“这有何难,让吕布把家人送出来不就是了?”

“哪有这么容易!”

曹朋笑了笑,声音放低,“吕布手下,心也不齐。况且吕布犹自存幻想,岂能轻易把家人送出?

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将他家人救出来,首先就是要保密。

还有一点,吕布……我救不得他!如何能使他绝了念想,终究是一桩麻烦事情,我尚未想出妥帖主意。”

“那……”

“此事不急,吕布尚未到山穷水尽之地,必然不会轻易相从。”

“山穷水尽?”甘宁问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曹朋揉着面颊回答:“也许,就在今晚!”

————————————————————————建安三年十一月二十九,天色转阴。

一夜寒风呼号,气温陡降。至午时,鹅毛大雪纷纷扬扬洒落,徐州迎来了建安三年的初雪。

雪势越来越大,在午后达到了极致。

狂风卷过雪花漫天飞扬,使得人们视线受阻。如此恶劣天气,根本无法对下邳发动攻击。于是曹艹下令,暂休兵一曰。待大雪停息之后,再做攻击。同时下令各部兵马,后撤十里。

下邳城南的军营中,曹朋曹洪甘宁,以及正好轮休,前来找曹朋的典满许仪,正聚集于大帐中开战。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上面铺着罕见的白鹿绒毯。白鹿绒毯上,摆放着一百零八张用玉石雕琢而成的麻将牌。这麻将牌透着淡淡的翡翠绿,一看就知道属于那种名贵玉石。

曹洪坐庄,兴高采烈的打出一张牌,咧大嘴笑道:“老子这把牌,赢定了。”

典满红着眼睛,恶狠狠道:“胜负尚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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