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去洗澡。”穆柯一个怒眼瞪过去,闻着陆晓身上的味道,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男人会被叫做臭男人了,当年年少无知之时,她竟然还会对这个称呼抱以不忿,果然还是太年轻。
“柯柯,我好累啊,躺会儿,再去呗~”陆晓摸着手下的嫩滑,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男人会喜欢女人的脚了,当年年少无知,竟然会觉得那些脚控的臭男人猥琐,果然还是太年轻。
穆柯从陆晓手里挣脱,放在了陆晓不可说之上,眼中的威胁意味十足,仿佛再说,不去,那就废了它。
“好吧。”陆晓认怂,果然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特别是曾经当过男人的女人,她既了解了男人的致命弱点,用不能让男人用男人的方式报复回来~
陆晓走进浴室,特意什、么、都、没、拿~
洗澡这件神圣的事对一个学期写完全部三年高考五年模拟的国人来说,那真的不是战斗两个字可以概括的,得用战斗澡三个字概括。当然,对于从没翻开过这些书的陆晓,他只能说,抱歉,他没接受过训练~
于是,陆晓舒舒服服洗了一个小时……
“呼哧,呼哧……”穆柯安稳的睡着,小小的呼吸声也是这么可爱~
恭喜陆晓,成功让浴室play计划胎死腹中。
数万次呼喊老婆进浴室的陆晓,憋憋屈屈,羞答答地拿着一块昨天落在浴室里的唯一的一块长35厘米,宽20厘米的小毛巾贴着肚皮自然垂下遮住了小小晓,和缠了小脚的明清女人一般挪了出来,不是他不想大步走,而是,布料太少,顾前不顾后。
他的睡衣放哪了?
陆晓在房间内找着被他早上随手扔的睡衣。
哦,我的六神!
这件陆晓带的衣服当中唯一是穆柯穿过的叮当猫卡通睡衣,正以陆晓十分羡慕的姿势躺在穆柯身下。
有点羞耻啊……
陆晓兴奋地翘起兰花指捏着短小毛巾的两个角,悄无声息地跨上了床。
睡衣的一角,露在外面,陆晓跪坐在穆柯旁边,一手提着毛巾,一手扯着睡衣。
扯,扯,我扯。
睡衣纹丝不动。柯柯,竟然这么重,他可怜的睡衣饱受压迫,这么辛苦的事,应该让他来!
陆晓羡慕地看着令人嫉妒的睡衣,两手扯住一角,刷,太好了,成功扯出,陆晓露出得偿所愿的微笑……
“你在干嘛?”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陆晓丢下睡衣,跪立起身,可爱的小小晓十分辣眼睛地出现在了翻过身正对着陆晓的穆柯眼前。
然后――
“啊――”
“啪――”
垂直向上三百六十度侧身旋转地板摔,再次重出江湖。
“柯柯~”陆晓从地上挣扎着爬起。
“你在做什么?”穆柯咬牙切齿地背对着陆晓,有些东西果然还是长在自己身上比较适合,她绝对不会承认陆晓果然比她长了两厘米!
“柯柯,睡衣被你压住了。”陆晓趴在窗边,语气怨妇意味十足。
穆柯看了一眼又在自己身下的那套陆晓买的时候她半推半就实际上极为满意的叮当猫卡通睡衣,扯出,反手递给陆晓。
“呵,故意洗澡不拿睡衣?浴室play还是湿身play?”穆柯迅速地找到了道德的制高点。愧疚打错了陆晓,那是绝不会承认的,谁让他比她长呢,肉眼可见!
陆晓辩无可辩,谁让他就是这么想的呢。
悉悉索索。
身后除了陆晓穿衣的声音,其余一点声音也没,穆柯有些不习惯的动了动背对着陆晓的身体。
“知错了没?”穆柯继续说到。
悉悉索索。
还是没有回应,难道委屈的哭了?穆柯皱了皱眉,或者摔疼了?他混迹江湖数十年,按理说,这招地板摔不会失手啊。
“摔疼了?”
悉悉索索。
“你没事吧。”穆柯转身看向陆晓。
画面由此顿住。
由尊贵的第三方视角俗称上帝视角来解说此刻的画面。
那套叮当猫卡通睡衣,被提在陆晓手里,没错,是提,所以此刻陆晓还是什么都没穿,辩无可辩的陆晓当然不可能认输,当选择,正面刚。
那只停在半空中即将跨上床的脚揭示着他狡诈的内心,悉悉索索的声音从他的手上发出,这一招,我们曾经一个有名的帝王使用过,人们赋予了它一个好听的名字――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不得不提一下,那位帝王,曾经是有名的地皮无懒。来,向陆晓的前辈致敬。
好,画面再次回来。
穆柯在做什么呢?她再一次的暗暗地比较了两人的差距,不得不痛心疾首地承认,晓晓在做男人方面,实在是天赋异禀,然后――
“啊――”
“啪――”
嫉妒使她想揍人,于是嫉妒的对象被揍了~
接着,陆晓再接再厉,锲而不舍的乌龟精神让他克服种种困难,和穆柯斗智斗勇,成功地爬上了床,裸睡!
恭喜小陆子爬床成功,解锁王的绝宠小太监副本。
所以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会爬的孩子,有老婆抱,抗揍的孩子――老婆揍一顿就原谅你啦,一顿不行,就两顿,反正你抗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