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绘梨”
安室透从回来了以后, 就站在立花绘梨的身边,总是感受到对方看过来的目光,于是也偏头看了过去“你好像一直在看我。”
“”
明明是在偷看,却被对方抓包,立花绘梨的脸上也是一烫,却故作镇定的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一本正经地开了口“是啊,安室先生。”
“是在哪沾染到了灰尘吗”
“是吗”
安室透似乎信以为真了, 也微微的弯腰,向她的身边凑过去了一些,指了指自己的脸,问道“在哪里可以麻烦你给我擦一下吗”
“我看不到。”
看着他那双真挚的眼睛, 立花绘梨一时间竟然没有办法挑出什么问题,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再加上这个理由本来就是她编出来的,所以就在安室透的注视之下, 将眼神向一旁不自然的别开了一些以后,抬起手随便蹭过了他脸颊的一方。
少女柔软的手轻轻拂过了皮肤的感觉, 就像是触电一样的在安室透的身体蔓延开来,看着她的眼神也更加的深邃,后者却迅速的收回了手,把视线瞥向了那边正在调查案子的几个年轻人。
“好了。”
安室透也在这个时候, 轻轻的颔首向她道谢“谢谢你。”
“没有什么。”
立花绘梨摇了摇头, 等到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以后, 才又试探性的开口“安室先生,刚才我好像没有看见你”
“嗯。因为人太多了,感觉有一点闷,所以就到附近去走了走。”
安室透点了点头,视线落一直她的身上,见她一直望着那边的案发现场。
虽然现在尸体已经被警方给运走了,但是地上的那些已经开始变得暗红的血液还在,就又轻声询问了起来“绘梨,你被吓到了吗”
“还好吧。”
立花绘梨终于收回了视线,抬眸看了看他,却看到了安室透眼中的担心,不免一个愣神。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白到甚至能够反光的手插入了两人之中,轻轻的晃了晃“哇”
“鹤”
立花绘梨像是被吓了一跳,让鹤丸国永笑得更加的开怀,又笑着伸手揽住她往自己怀里一点,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胸前“绘梨。”
“嗯”
立花绘梨应声抬头,看着他的侧脸“怎么了”
“累了吗”
“嗯”
她轻轻地点头,因为耽误了太多的时间,所以确实是有点困了,现在也不过是硬撑着而已“我现在很困。”
“要是被长谷部或者光仔知道了的话,他们可就又要念叨你了。”
“鹤是不会告诉他们的。”
立花绘梨把他交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拂了下去,又转过了身,向他眨巴了眨巴眼睛“所以,要给我保密哦”
“好啊,那你也要帮我保密。”
鹤丸国永这一次纯属是自己偷跑到现世来找立花绘梨的,不怎么符合规矩,要是被家里的几个人知道的话,也是要被念叨好一通的。
所以,两个人也就这么达成了协定,相视而笑了一眼。
安室透就在一旁看着,感觉心里酸溜溜的,像是吃了酸梅一样。
然而,他却没有任何的立场去做什么。
才怪
安室透的手按在了鹤丸国永的手腕上,把他想要牵起立花绘梨的手拍了开“鹤先生,虽然你和绘梨是朋友没有错,但是男女之间始终是有别。这样子的举动,很有可能给她带来困扰。”
“绘梨可不介意这些。”
鹤丸国永无辜的眨了眨眼,向立花绘梨确定着“对吧”
对于立花绘梨来说,包括鹤丸国永之内的各位刀剑男士们都是家人一样的存在,所以她从来不拒绝和他们的亲密接触,也就点了一下头“嗯,不介意。”
“你看。”
鹤丸国永笑眯眯的又看回到了安室透的身上,又眯起了那双倒映着月光的眼睛,就像是一条金色的线“而且,到底是担心绘梨会有困扰呢还是说”
“是安室先生你觉得困扰呢”
他这么明晃晃的问话,让安室透本来舒展着的眉皱了起来,只是刚刚张口打算说什么,话还没有出声就被打断了。
“找到了”
被命令去搜查凶器的警员在把这座寺院翻找了一圈之后,终于是找到了那把被人用来当做是凶器的日本刀,这样子废了好大的功夫得到的成果,让他的声音忍不住雀跃了一些。
也因此,这一声就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让年轻的警员也明白了自己的冒失,连忙加快了脚步走到目暮警部的身边去,将手中的那把刀微微的举了起来。
“目暮警部,这是在钟楼堂附近的草丛里找到的,经过了鉴定人员的比对,已经确定了这就是杀死被害者高野先生的凶器”
“这是太刀啊”
服部平次看了一眼在月光下泛着好看光泽的酒红色刀鞘,大致估摸了一下刀的长度开了口“我能看看吗”
“不可以”目暮警部果断拒绝了他“这是证物要是沾染上指纹怎么办”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啦”服部平次摆了摆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手套戴上“我早就有准备了。”
“可是,指纹”
“鉴识人员说,在刀身上除了被害者的血液之外,并没有找到指纹。”
那位警卫这么开口道“犯人应该是戴着手套作案的。”
听到他这么一说,本来也打算拔出刀来看看的目暮警部最终也是点头,让服部平次从刀鞘之中拔出了刀刃。
银白的刀刃上面流动着月白色的光芒,还沾染着一些干涸掉的血液,给干净的刀身添上了几分的污色,看上去倒是失色了不少。
“那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