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儿啊,你是我们家的独苗苗,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否则我们家就绝了根儿了。”
他母亲则快步走到李中孚面前:“大夫,你还不快点给我们家儿子治病,他要是掉了一根头发,我饶不了你。”
李中孚淡笑,语气不轻不重的说道:“你的声音频率对你家孩子非常不好。
面对他时,你最好不要说话,否则就算这次治好了,他下次还是会病,甚至可能会死。”
闻言,孩子娘下意识捂住了嘴。
但她仍不肯罢休的给李中孚使眼色。
李中孚没有理她,坐到孩子身边,先是检查,之后开药。
孩子爹还在絮叨:“儿啊,你快好起来吧,你不是想吃糖葫芦吗?等你好了,爹就给你买,你一天可以吃一颗,怎么样,爹对你好吧?”
对于这种父亲,李中孚也有法子对付。
“多话其实也是一种病,我也给你治治?”
孩子爹马上闭嘴了,生怕确诊了,要多花钱。
李中孚:┓( �0�7�6�6` )┏
模拟室的药当然不用李中孚花时间去熬。
李中孚写好方子和煎煮方法,一碗药立刻凭空出现。
病人的父母见到了,却并没有觉得惊奇,仿佛司空见惯,理所当然。
李中孚把小孩子扶起来,把药喂了下去。
不出所料,孩子喝过药后好多了。
于是李中孚对方子做了一些调整。
一碗药再次凭空出现。
李中孚继续给孩子喂药。
孩子也很听话的乖乖照喝。
孩子的父母依旧没有阻拦,甚至没有表示疑问,仿佛自家孩子是葫芦小金刚,连着喝两碗药不过是家常便饭。
如此这般,李中孚一连给孩子喂了六碗药,差不多相当于两天的量,孩子终于彻底痊愈。
在他们即将消失、而李中孚即将离开模拟室时,李中孚突然打了孩子父亲一巴掌,又踹了孩子母亲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