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岳山视线落在香囊上:“我看一下姑娘绣的香囊。”
程卿卿递给香草,香草走过去递给乔岳山,他接过,抿唇笑:“姑娘绣完打算怎么处置它?”
程卿卿道:“又不能用,剪了呗。”
乔岳山略思索:“既然姑娘想弃了,给我如何?姑娘答应送我一香囊,我觉得这个便很好。”
程卿卿蹙眉笑问:“这样的绣活你怎么戴出去。”
乔岳山再次道:“我很满意。”
程卿卿瞧他:“乔公子戴我送的香囊不怕月娘介意吗?”
乔岳山有些发愣:“我戴香囊关月娘何事?”
他脑子一转:“姑娘说的月娘可是怡红楼的姑娘?”
程卿卿没有权利对人家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说三道四,低下头继续绣花。
乔岳山面色僵了僵,又顷刻恢复:“我不知何人跟姑娘说闲话,我虽在怡红楼做过画,也仅仅是为了生计,从未与任何一位姑娘有过多交往。”
他的声音平缓,每一字吐露清晰,不急不躁,叙述事实。
一个男人遇到事,不暴躁,风轻云淡化解。
程卿卿莞尔,既然他没有相好,不嫌弃绣得丑,送他也无妨:“乔公子想要,要等些时候呢,我绣得慢。”
薛雅竹的这次赏荷宴,得到了裴府大夫人的支持,她决定把赏荷宴办在荷花别院,趁此机会裴大夫人也约了一众各府里的夫人。
清晨程卿卿才用过早饭,坐在铜镜前,裴三夫人便到了,进来直奔铜镜跟前:“先不要梳妆,今日要慎重装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