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记错,一个正常的人类,是需要起码的睡眠的,我说的有哪里有问题吗?”斯塔克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
“实在对不起,斯塔克先生!我们下次一定会注意的!”彼得羞愧的连连鞠躬,小卷毛都快被他大幅度的动作甩出残影了。
塔拉一把摁住他,强行停下了他这仿佛抽风一样的举动“这次的事情很严重,非常、非常严重。”
斯塔克必须承认,他有一瞬间都被这姑娘唬住了。无他,她看着可真是太严肃了,那个神情都能直接上法制频道。
于是他便也跟着正了正脸色,想着再放过这俩小孩一次也不是不可以,既然事情看上去这么紧急。
“说说吧。”斯塔克熟练的端起了咖啡。
接下来的事情,彼得只希望自己从未出现在斯塔克大厦过。
塔拉拉过彼得,小心的将他的脖子侧压下去,露出那个小小的……
“哈?我难道是什么性启蒙老师吗?你们小情侣亲热露出来给我是要看什么?!”斯塔克出离愤怒了。
“这不就是个吻痕吗?吻、痕,怎么?要我拼给你们听一遍吗?”斯塔克翻着白眼,“去去去,给我回家呆着去,我忙着呢!”
“可是沾了我的毒液!”塔拉急了,用力的指着自己,“我的!毒液!”她强调着。
“哦,所以我们的睡衣宝宝是马上要变成吸血鬼了吗?”斯塔克把最后一口凉咖啡灌进了肚子。
“你明明研究过我的毒液,”塔拉不满的控诉,“你知道我很毒的。”
“嗯,确实很毒,”斯塔克撇嘴,“都知道大半夜的来折腾一个可怜的科学家了。”
“行了行了,”斯塔克抬手制止了塔拉的发言,“那么你想做些什么?反正我已经在这儿了,陪你们做点儿无伤大雅的小实验也不是不可以。”
“过来吧,给你做个全身扫描。”斯塔克打了个哈欠,冲彼得招了招手。
塔拉松口气,赶紧跟上去,还不忘提出她的“专业”建议“我觉得应该冰敷。”
“唔,你说的有点儿道理。”斯塔克随意的点点头,“去拿个冰袋来。”他指挥着他任劳任怨的机械手。
“冰袋不行。”塔拉拦下了机械手,“你有什么制冷装置吗?像冷冻枪之类的,哦,当然,不要冷冻枪,彼得好像不大喜欢这个。”
“……”
“你再说一遍?”斯塔克一个哈欠打到一半,硬生生是给他惊回去了,“你要什么玩意儿?”
“像冷冻枪那样的制冷装置。”塔拉老老实实的重复了一遍,并进行了关键词提取,乖巧的很。
“你知道这种东西不是给人的,e,脖子用的,对吧。”斯塔克抽搐着嘴角,看着像是很想先给塔拉做个全身检查,看看她是不是哪地方出了点儿不得了的毛病。
比如脑子。
“不能吗?”塔拉皱起眉,“那难道只能把彼得送去南北极吗?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她这么嘟哝了两句,抬起头“这里离南极比较近,还是离北极近?”她抿抿嘴,“我可以借一架飞机吗?”
“不行,不可以,你想都不要想。”斯塔克冷酷无情的拒绝了她。
“你们之间的矛盾这么深厚的吗?已经上升到想致你于死地的境界了?”随即他扭过头,看向彼得的眼神很是震惊,“你做了什么人神共愤是事情?”
我不是,我没有……彼得委屈巴巴的扁了扁嘴。
蜘蛛精小姐很生气,气的她妖纹都开始往外冒了。
“你们怎么一点儿都不担心?这很危险!真的很危险!彼得可能会没命的!”她听上去像是在尖叫。
“事实上,看看这些,”斯塔克从空中拉出一长串复杂的数据,“很显然,彼得的免疫系统足够应付这点儿毒素。”
他挥挥手,打散了那堆数字“那么还有什么问题吗?”他环起手臂往身后的实验台边一靠,“如果没有,不如听听我的建议,放过他的脖子?”
“哦,当然,除非你想要他的头作为收藏。”他话音刚落,自己先受不了砸了咂嘴,“不不不,这就太变态了。”
塔拉半信半疑的眯起眼睛“所以你的意思是,不需要冰敷吗?”
“哦,如果是我,可不会把那种程度称作是\'冰敷\'。”斯塔克夸张的扬起眉毛,“你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现在的网络已经不健康到这种程度了吗?”
塔拉不服气的鼓鼓嘴,小声嘀咕“我这是合理推测,”她小心的碰了一下彼得的脖子,引得他“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冷气,“你看,他疼的很厉害。”
斯塔克现在的笑容大概能评进全球十大假笑“那是因为你太用力了。”
他暴躁的把手边的数据板敲得劈啪作响“天哪,这种事情为什么也要我来解释?”
“要是非要说,你的毒液顶多算是成功的减缓了彼得的自愈速度。”他敷衍的扯扯嘴角,“怎么样?是不是很神奇?有没有一种大彻大悟的感觉?”
“所以,现在,你们可以回家老老实实呆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