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探寻他的底线, 张开被棍棒、拳头打磨平的钝牙啃咬他, 急切的寻求光热。
廖安西收紧手臂,“乖, 睡觉。”
张小凡撑起身体, 眼睛已经适应黑暗,好似要看透他的内心。拉着他的手一寸一寸从腰上滑到大腿上,“反抗之后,留下的只是苟延残喘。”
所以不能怪她,她不是坏女人。
手下的皮肤凹凸,是伤疤, 长长的几条伤疤。
廖安西的心像是被钝器猛烈地敲击,疼得一时难以呼吸。
在月光的余晖下,她似乎看到老男人眼角溢出两滴晶莹。
张小凡将脸贴在老男人胸上,听着他错乱的心跳, 没有被嫌弃
市是她的噩梦,从曼妙的少女变成了肮脏的女人, 那里有好多恶魔。父亲的朋友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让她下乡改造, 若不然她早已死了。
“想听吗”在那里,她成了几个男人发泄情欲的工具,肮脏的让她像蝼蚁佝偻的腰活着。
“张小凡”
“嗯”张小凡听到了压抑、愤怒。
“老男人经不起撩。”廖安西痛苦的呓了一声。
张小凡抽泣地咬了他一口, 慢慢合上疲惫的眼皮。
廖安西舒了一口气, 她终于肯睡觉。
他忽然不想知道她曾经饱受的苦难,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不想去撕扯她还没有愈合的伤口。
脑子里逐一梳理在市出现她生活的中的男人, 手像羽毛一样轻柔拍打她的后背。
林凤伸展腰肢,最后的心愿了却了,昨天睡了最舒心一觉。
“咦”林凤揉了揉眼睛,一个老男人趴在井边揉东西,走进一看,呦,老男人揉被单呢。
刚换的被单,这么快就揉上了。林凤忍不住大笑,被单上一定染上了红色的东西,看样子儿子已经知道男女情事的奥妙。
“妈”廖安西被恐怖笑声惊的差点下掉被单子。
林凤打断儿子的话,“妈懂,不打扰你洗被单了,去做饭了。”
她迈着轻快的脚步到厨房,麻溜的熬上大骨头汤给儿媳妇补一补。
张小凡眼神晦暗不明,最后轻笑地抚摸平坦的小腹,见他要拧水,走上前抓住被单一角。
被单上什么也没有,故意做给婆婆看的吗他在为自己掩饰。
昨夜想说的话被他打断,如今再也无法开口。
被单上的水被拧干了,廖安西抱着被单到后院晒,在前院晒总觉得有些羞耻。
张小凡沉重的心被老男人红似朱砂的耳垂子击散,他没有厌恶她,还像往常一样害羞的让人想要亲近他。
一早上新婚小夫妻不说一句话,比说话还恐怖,一直眉来眼去让他们吃了一肚子糖。
儿媳妇大大方方,儿子羞羞怯怯。
林凤端着碗要院子里吃饭,不想承认儿子变成闺女的事实。
“咳。”吴卫国含蓄地挠了挠媳妇的手心,对着媳妇微微突起的肚子柔声道,“金豆,不许折腾妈妈。”
廖安梅推着丈夫的脸,阻止他靠近自己的肚子。关上门她同意丈夫亲肚子,当着家人的面做出这种事,总归不合适。
吴卫国递给媳妇一个眼神晚上关门亲亲。
廖安梅恨不得拿一个菜盆子扣在丈夫脸上,“快去上班。”
“早点下班。”吴卫国丢给媳妇儿等着他的眼神,快速冲出门,晚一步媳妇就会抽他。
廖家人刚吃过饭,就有人来窜门子,和林凤对了一下眼神,明白事情成了,大早晨洗被单说明了一切。
昨天晚上怕吓到廖安西,他们没有闹洞房,今天晚上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