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安西和张小凡握着筷子的手抵着唇畔,掩饰溢出声的笑声。
一顿饭在两个活宝的带动下吃的很愉快。
廖安西洗好碗快,走出大门见彬彬从菜园子里拔了一把菜专心喂鸡,小佑几个孩子围着彬彬转,他拉着孩子妈回到卧室补觉。
一个大掌虚搂着她的腰,两人躺在床上,张小凡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熟睡中的他放下伪装,愁云紧蹙的眉头,硌人的骨架子。
张小凡唇角轻柔地滑过他的锁骨会好的
眼底滑过苦思,慢慢闭合愁绪的眼睛。
此次攻克一个重大难题,增加研究员研制坦克的信心和热情,从中总结出宝贵的经验。
他们信心十足开始研究下一个板块,这次他们采取的策略是逐个击破。
孩子九个月了,随时都有可能生产,董玉和陆萍轮流陪张小凡,研究室的男人忘了吃饭的时间,她们在一起吃饭。
如此,廖安西暂时放心投入到研究中。他来科研室研究坦克,如果因私事耽搁坦克研究,纵使别人不说,他也没有脸继续待在研究基地。因此他尽最大努力发挥自己的优势,在坦克制造的里程碑上留下他的名字,为后期安全度过每一年,直至一九七七年来临做铺垫。
高强度的高压工作,研究员们并没有瘦多少,全因张广德和上级争取让每家每户样家禽。猪养了五个月,就从其中一户家庭中挑选出一头猪,杀了猪每户分着吃,这户人家不吃亏,猪肉吃完了杀另一户人家的猪肉,上面又送来小猪崽子给她们养。
由于廖安西没有养猪,吃猪肉靠钱买。
空气中弥散着红烧肉、骨头汤味,“这日子过的都想一辈子留在这里了”
“要感谢张主任,否则我们每天能吃到肉渣子就不错了。”
“女同志不整出事使我们分心,这样的生活简直是牛郎织女。”一名研究员刚说完话,背后发凉。
一位女同志清了清嗓门,朝着丈夫勾勾手指头,“你媳妇累的要死喂猪喂鸡鹅,胆子肥了,竟然敢嫌弃我”
“嫂子,拧耳朵”
“掐腰肉”
“弟妹,给他留点面子,回去跪搓衣板。”蔡晋眼角掠过一抹熟悉的身影,眼镜片下闪过精光。
陆萍颤抖着膝盖从张小凡身后走出来,慢慢挪步到丈夫身边,揪着丈夫的袖子,她不耍小脾气了。昨晚她不该赌气和儿子们挤一张床,被丈夫丢在床上收拾一顿还不算,还让她跪五分钟搓衣板。
“老蔡,你真狠。”被媳妇罚跪搓衣板,他以后怎么在兄弟们面前混。
“我看行。”丈夫不到她面前受罚可以啊,女士牵起孩子的手,“红烧肉我们吃完,不留给你爸吃。”
“媳妇”男人跑的贼快,低三下四求媳妇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一个大男人为了猪肉弯了膝盖,一群男人笑的特别夸张,最后被媳妇收拾一顿。
张小凡眯起月牙眼走上前牵着他的手,“我也做了红烧肉,董姐教我上糖色。”
“吃肉咯。”廖安西环着她的腰,感受到懒虫踢他的手心,脚仿佛踩在棉花糖上,他终于感受到孩子的存在。
张小凡的笑颜如冬日的太阳暖人心窝,小懒虫,爸爸见证你第二次胎动。
三人回到家中,张小凡坐在椅子上,彬彬趴在凳子上用各种小调儿喊妹妹。
廖安西眉眼舒展摆好饭菜,一个大袋子出现在他眼前。
张育才把袋子擩到他怀里,坐下来先灌一杯水,端起米饭吃两口垫肚子才开口,“奶瓶、奶粉、小衣服,还有布。”
睫毛遮盖他的眼睛,廖安西抱着怀里的婴儿用品如稀世珍宝,爸爸妈妈给了全部的爱,叔叔辛苦为你准备了好好多东西,留下来吧
良久,廖安西清润说道,“谢谢。”
“行了,我给你老家寄去钱、票据、还有一封信,没写寄信地址。”张育才专心吃肉,研究基地被主任打造成人间天堂,他颂扬主任的伟大,怀着感恩的心大口吃肉。
耳边太聒噪,张育才一巴掌把磨驴扇开。
廖安西,“”他不说感谢的话总行了吧。
张小凡从回忆里拉回现实,她现在吃肉不会有恶心的感受,愉快的夹了一块红烧肉,忽略小腹坠痛感。
怀孕前四个月小腹时时坠痛,后来没有感觉,直到第七个月小腹又开始坠痛。现在她可以面不改色忽略坠痛,方才孩子还和老男人互动,他们的孩子会健健康康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