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芊芊很听药剂师的话,说了观察病人一小时,要是吃药以后还是没抑制住腹泻就要去医院挂急诊了,所以她要在季柏身边呆一小时看药效。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像讲故事一样地跟季柏说“上次我看一档国外的节目,讲各个国家的奶酪。感觉奶酪在外国人生活中的重要性相当于我们的大米一样,无处不在上流社会的人更是热衷于吃各种奇奇怪怪的奶酪,价格还很昂贵。你说,你吃点奶制品就拉成这样了,是不是不适合进入上流社会啊”
她说完就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仿佛季柏的消化系统是平民系统的话和她倒是更接近一些了,毕竟她全身上下都透着平民的气息,而他的气质实在是过分高雅了,必须把他拉到自己这个位面来才会更相配啊
季柏却是坚定地认为,奶盖绝对不新鲜,才会导致他被细菌感染,并不是叶芊芊猜测的乳糖不耐受。
只是两人都喝了同一家店做的饮料,她为什么没事
只有一个答案,叶芊芊有一个铁胃
季柏见她笑得那么开心,便也随她误会下去去了。
虽然那药苦得要他老命,但是她陪在身边,心里也还是甜的,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离他这么近,还坐在他的床上。
虽然两人在同一屋檐下住了这么久,但是她一直很注意保持距离,他的卧室,她是从不踏足的。
想到两人的关系近了,距离更近了,季柏就明目张胆地伸出手去,搂住叶芊芊的腰。
她的腰看起来很细,抱起来的感觉更好,他亲自用胳膊测量了,是让他感到满意的纤细暖软。
叶芊芊觉得有点痒,不过她也只是调整了一下坐姿,并没有反抗,任由他抱着。
男人的头,女人的腰,都不是随便能碰的。
她允许他触碰这里,只因为他对她而言是特别的人。
她轻轻拍着季柏的胳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一摸,顺便和他聊天“大白,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就是如果明天是最后一天了,你想要怎么度过呢”
季柏还真是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一来他不是个伤春悲秋的人,没事去做这种假设干嘛
二来谁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又怎么能知道自己的最后一天是哪一天呢除非是要被执行死刑的犯人,才可能明确地知道自己的末日,所以季柏是不愿意浪费时间在这种假设性问题上的。
不过问这个问题的人是叶芊芊的话就不一样了,他认为这个问题应该配得到一个浪漫的答案。
只是他还没想好那个答案,于是诚实地说“我没想过这个问题,你想过了吗”
叶芊芊坦然地说“我也没想过啊。我这一生的路都是靠自己走出来的,命运大部分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与其想象末日那天,我更愿意思考怎么活在当下。”
现实主义者。
季柏也是这样的人,两人还是很有共同点的。
聊天,就是要有来有往,才能聊起来。
虽然季柏不擅长闲聊,但是他有好奇心“既然我没有方案,你也没有方案,不如我们一起想一个方案。如果那一天真的来临了,我就不用再想,直接实施那个方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