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两相对，近在咫尺。
看着那双眼睛，白术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他的眼神太过宠溺温柔。
连他身上那不容亵渎的气息都掩盖不住他眼中的深情。
他们一定相爱过。
白术这么觉得。
一分钟过去了。
一人一球依旧没有动，静静的保持着姿势盯着对方的眼睛。
一个深情如还。
一个浩瀚如星。
一如当初，好似什么都没变。
她的眼睛还是那么漂亮，一看到就能吸走他的心魂。
他看着她漂亮的瞳孔，漫不经心的想。
“憋气好玩吗？”
最终，还是他先开了口。
打破了这虚幻的美好。
白术从新恢复了呼吸。
“叽叽？”我们，相爱过吗？
她再一次问出这个问题。
“没有。”这一次，他回答得相当果决。
白术却不相信。
“叽叽唧叽叽。”我们一定相爱过。
她很肯定。
“绝对没有。”他更加肯定。
白术，“……”那你深情款款款的看着我，是嘛意思？
夜殇珏看着她憋屈的样子，淡淡一笑。
苍凉且孤寂。
“我们，绝对没有相爱过，绝对。”
夜殇珏揉了揉她毛茸茸的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