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涵可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习惯，既然这里不欢迎她们，那就没有多留一会的必要。
但程母考虑到，难得回娘家一趟，拿了粽子就走不太好，所以迟疑了下。
正是这迟疑的空档，刘氏意识到什么，咦了一声，“我记得今天是星期二，秦涵你不用去学校”
秦涵红唇微动，“最近在家休息。”
刘氏略显老态的脸，微微一皱，“不是还有半个月才中考，你那什么破学校，休息的这么早也不怕把学生给休息废了。”
看到刘氏误会，程母赶紧解释，“不是的，学校没休息，只是小涵遇到了点麻烦，继续去学校的话，怕她有危险，所以老师特许小涵最近在家复习的。”
“上个学能有什么危险”刘氏显然不信。
程母只好继续解释，“云海中学隔壁不是有一个职高么，有几个高年级的学生在小涵学校门口堵她，所以……”
还没说完，刘氏像是听到了什么奇闻一样，惊呼，“你女儿可真能玩，还能跟隔壁职高的人闹一起去”
程母急了，有种解释不清的感觉，“不是的，妈，是那些人想要找小涵的麻烦。”
“你女儿要是不去惹那些职高的人，他们也不会无缘无故找你女儿麻烦。”刘氏没好气的说完后，嘴里还嘀咕的两句，似是在自言自语，似是在说给其她人听，“成绩不好就算了，一个女孩子还这么乱来，以后怎么得了。”
在刘氏周围的几个老太，也是一副奇奇怪怪的表情，在她们的观念里，女孩子如果成绩不好，那倒没什么，可不能在外面乱来，乱来就是不自爱，他们也知道职高里面不三不四的人多，能和那种小混混玩一起去，那这种女孩可不是什么好女孩。
随即一个个的都小声道。
“女孩子还是得注意点。”
“是啊，这个得爸妈多教育教育才行。”
“老刘啊，那你外孙女吧，你也别气，有空多说说她。”
一人一句，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话，程母急了，“妈，不是的，小涵她很乖，从来不乱来，而且小涵的成绩很好的，上次月考……”
“行了，你女儿的事情，你自己多管管，我这老一辈的也管不着。”刘氏摆了摆手，明显的一脸不耐烦。
这种语气，程母早就习惯了，如果刘氏只是埋怨她，她从来都不会顶嘴什么，但现在刘氏说的秦涵，程母咬咬牙，“妈，上次小涵月考考了年级第一，六百八十九。”
刘氏楞了一下，主要是这个分数让她愣住，可随后她觉得程美珍是在为了面子才这么说，她很清楚秦涵的成绩，从来都是五百多一点点，这忽然涨了将近两百分坐火箭都没窜的这么快的。
不管怎么说，再不喜欢程美珍这个女儿，刘氏也没想过当场不给面子，所以也没戳穿她，“行了，我知道了，拿了粽子你就回去吧。”
这种态度，程母自然也看了出来刘氏一点没把她的话听进去，一时之间，她胸口憋屈的难受，还想继续说。
秦涵却是轻轻拉住了程母的手，笑着对程母摇了摇头，“妈，我们走吧。”
这地方，秦涵多待一秒都觉得是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