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礼拜了,发烧加咳嗽,不见好,来势汹汹。
宋秘书再三拜托景安去看下傅凡,只是确认下,他人怎么样,去医院复诊一下,不需要做其他的。
景安思索片刻,答应了,她也算是半个始作俑者,这份关心是她应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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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安下班后,买了个地道的海鲜粥,按照宋秘书的地址找到了傅凡的住处。
电梯厅里她有些踟蹰,冒然上去是否不妥,要不然直接让外卖员送上去?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掉头,“叮”一声,楼层到了。
景安忐忑着,却发现一梯一户的大门虚开着一条缝,门口堆着许多外卖,似乎都不曾动过。
景安打开了虚掩的门,内里静悄悄的,景安高声喊了句“傅凡”,没有回应。
景安心里一骇,不会是晕厥过去了吧,快步走向室内。
景安口中呼唤傅凡的名字,快步查看了每一个房间,终于在卧室的大床上找到了傅凡。
床上的傅凡听到声响也毫无反应,连续几日的高烧,让他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眼窝凹陷,眼见着瘦了,身下的被褥早已被汗水浸湿,四肢无力地垂在床边。
景安看了一会儿,只觉得他的呼吸急促,似乎很难受。
伸手一摸额头,果然非常烫。景安连忙找温度计,翻遍了橱柜也没找到。
这人怎么这么不省心,发烧了也不测温度,直接硬扛?!
景安紧急下单,购买耳温枪。又焦急戴上口罩,在床前蹲下,用手啪啪拍他的脸,才终于把傅凡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