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瞪大了眼,猛男撒娇,也不过如此!
“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让你留在这里,我怕黑!”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我不会动你,没这体力!”
说完,他仿佛真的体力不支,“虚弱”地倒在床上,拉着的手却像铁钳似的不松开,连带着把景安也带到床沿上坐下。
这一晚上,两人的手一直黏在一起,再也没松开过。
后来景安想,这一招算不算茶里茶气!
那天晚上,景安就这样和衣睡了一夜。
景安不管怎么拉扯,傅凡似乎铁了心地黏着她,让她守护着他入睡。
有气无力地嘟囔着:“我是病人,你欠我的!”
“我一会儿又高烧了怎么办!”
“你陪着我,咱们一笔勾销!”
景安没办法,只能趴在床沿上,景安把灯光调暗,计划等傅凡睡着再脱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傅凡踏实地闭上了眼,没一会儿就睡熟了,可是只要景安试图抽手,他就下意识握紧,景安不好硬掰手指,只能等。
困意上涌,不知不觉,她也睡着了,再后来,她也不知道了。
早上醒来时,她惊觉自己在床上,傅凡睡在身边,她嘴上的口罩不见了,取而代之是傅凡戴着口罩睡了一夜。
窗外已有晨光透过窗帘映入,景安偷偷抬起手,触摸了下傅凡的额头,似乎不那么烫了,应该是退烧了。
她缓慢地移动,试图脱离傅凡的钳制,却发现只要她一动,傅凡也动,无意识地搂抱着她,仿佛她是最舒服的抱枕。
景安无奈,手无力地垂下,什么都做不了,那就再睡一会儿吧。
~~~~~~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