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落酒吧,阿三和美男哥他们百无聊赖的喝着闷酒,听驻唱乐队唱着古老情歌。情歌大概听了两三首的样子吧,李一马忽然又回来了,且身上的穿的还是刚才的白t和牛仔裤,手腕上还是那一块dinuo石英防水表,当然,发型也丝毫未乱。
他一现身,美男哥开心到简直要笑死过去,当然,嘴上还是要关心一下老板的:“怎么了,是不是状态不好”
“啧,别开玩笑了好嘛,太没礼貌了真是!”
另外三人都看着他笑,却不出声,脸上写满了不相信。美男哥假模假样去安慰他说:“老板你不必解释,没关系的啦,我们都了解的啦。大家男人嘛,难免会有状态不太好,力不从心的时候嘛。你今天游泳游那么多,太劳累,现在没有精神也很正常嘛,对不对啊阿三”
李一马生气:“拜托,我从踏出这间酒吧门的那一瞬间就处于随时可以发射的状态了,所以这种话不要随便乱说好嘛!”
自称处于随时可以发射状态的李一马不知何故没有与那黑美女去研究束缚术,时间这么短,估计连人家阳台上的落日都没看成。
美男哥怀疑他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有点同情,也有点幸灾乐祸,反正心情舒畅很多,酒又喝了两轮,和他们开开心心聊到半夜,结完账,心满意足回房间睡觉去。
回到房间,发现自己的手机充电器有故障,时而能充进去,时而又充不上,左试右试几趟都不见好,于是去隔壁房间找打杂小妹借她的充电器。隔壁房间门半天才敲开,身裹浴巾的kk出来开门:“美男哥,你有事”
kk头发还是湿的,露在浴巾外的皮肤潮红,美男哥顿时心跳加快,不敢多看,伸头朝房间内张望:“金不换呢,我找她有点事,我想跟她借下充电器。”
kk转头喊:“金不换,美男哥找你要充电器。”
金不换没有露面,只是从门内伸出一条光着的胳膊,从里递出一个充电器。他朝那条白生生的胳膊看了又看,真想把自己两个眼珠子扣下来安到这胳膊上面去。从人家手中慢吞吞接过充电器,朝里面看不见的金不换叮嘱说:“金不换,早点休息,明天我来找你一起去吃早饭。”
“噢!”里面金不换闷闷应他。
美男哥走后,金不换扯下身上浴巾,胡乱套上一件连衣裙,然后四处去翻找自己的化妆包。kk问:“你去哪里”
金不换低着头讲:“我去靳姐房间斗地主。”
kk默然,半响,才说:“不要太晚。”
金不换依旧闷闷应:“看吧。”
次日,马来西亚旅游的第五天,这一天上午没有行程安排,纯泡酒店。金不换一大早就去海边游了几圈,上午九点多,太阳升到头顶,开始晒人,她从海里上来,跑去太阳伞下躺着喝果汁。
大概十点钟,李一马也来游泳,他下海从不涂防晒霜,这几天下来,比在上海时黑了好几个色号。黑管黑,有不带一丝赘肉的身材及两条大长腿的加持,太阳光下头,简直性感得没边儿。
海里两圈一游,他又结识一个新的女性朋友,酒店的海滩救生员,两个人在浅海处切磋泳技,有说有笑,热络非常。这女救生员和他一样,面皮在太阳下黑到反光,一笑,牙齿白到耀眼,常年在海里游泳的人,身材自不必说,各种火辣,各种性感。
这个女救生员金不换也认识,前几天在沙滩上玩撕名牌游戏时,金不换捡垃圾,她恰好身着泳衣飘摇路过,金不换就问她附近垃圾桶在哪里,她假装听不懂中文,对金不换假笑着说了一句“sorry”,就如同高傲孔雀般扬长走了。结果今天,人家和李一马全程中文对话,先是跟李一马介绍了自己祖宗八代,又自夸说自己在新加坡读书时还练过几年花样游泳,巴拉巴拉,中文说得不要太溜。
金不换饮料喝完,拿上草帽回房间。背后,李一马和他的女救生员朋友在海边的谈话,还是有两句随着海风飘入耳中。
李一马说的是:“你确定我们下水前不需要排练一下”
他的女救生员朋友说:“不用排了,怎么排都是鸳鸯戏水,babe。”
上午大家自由活动,下午安排去当地一家巧克力工厂店参观及购物。工厂店的店员全是会说中文的年轻人,一见有大队客人到来,店员们列队到门口欢迎,然后各种热情推销和劝诱。靳姐想多买几盒回去送人,就问有无试吃,店员微笑摇头:“不好意思的呢,我们这里是不允许试吃的。不过你可以多买点,买满三百块有赠品的呢。”
靳姐想想算了,不试吃就不试吃,一路走,一路挑两旁货架上的巧克力往篮子放,一边在心里计算金额。一圈逛下来,巧克力挑了满满一篮,金额不多不少,正正好够三百马币。她得意同手下两个小姑娘讲:“这么零碎的金额,也就是我哦,做了这么多年财务哦,才能够正正好挑到三百块正!”
拎上一篮子巧克力开开心心去结账,眼睛无意一瞥,忽然瞅见货架角落里的李一马,他正在试吃,面前还围着两个女店员,一个端水,另一个在旁殷勤相劝:“sir,这一款你要不要试试看,我们新推出来的坚果巧克力,卖的很不错,这个应该会比较符合你的口味。”
靳姐气得,把她费劲计算了半天的购物篮子往地上一丢,不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