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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啊人;,昨天预估错误,本以为很快就能掉马,嗯,打脸了。

熬夜加白天写完这一章,终于掉马了

手速只有一千而且写一会还得歇一会的我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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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家门, 棕黑色皮毛光亮的一小团就飞快扒拉着四肢嗒嗒嗒嗒地朝门口前进, 一边爬一边发出欢快的“嘤嘤”声。

身后是紧追不舍试图驱逐外来客的啾啾。

“嘤嘤”“啾啾”交织,一时吵作一团, 各有各的委屈和蛮横。

宁仪这才想起来项邱消散前跟自己说的话。

他把柚子丢给自己了

张阿姨慌里慌张地追出来, 瞧见付锐修两人, 手忙脚乱地弯腰过来抱柚子, “付先生, 宁宁这只我也不认识是什么猫, 刚刚才送来的一个快递箱子里咯吱咯吱又叫又跳地爬出来的, 这、这到底是”

“是水獭啦,不是猫。”宁仪轻车熟路地将柚子抱起来, “一个认识的人送过来寄养的。”

“好了好了。”他紧跟着安抚啾啾, 对方还叫嚣着想要欺负这只年纪只够它零头的零头大的小动物, “以后你们就要一起生活啦,得和平相处。”

柚子一到人怀里,就变得特别乖巧, 只要不饿不难受, 就不爱出声, 只懒懒地缩成一团,瞧着很好摸很好逗的样子。

在宁仪的手触及柚子脑袋的同时, 被不小心忽略过去的付锐修以及他怀里的暾暾开口。

“呀呀呀”暾暾伸着小手想要抓柚子, 眼睛滴溜溜的。

“这是项邱的,他为什么要你养”付锐修神色不善,语气不爽。

宁仪轻轻拍开暾暾的手, “柚子还没有洗澡,暾暾不能摸哦。”

他又抬眼看向付锐修,无奈道“咱们不是说好不再提他了吗”

付锐修眯起眼睛,下颌微抬。

宁仪忙摆手,“好啦好啦,是这样,他家搬去国外生活了,暾暾没有人照顾,我也是今早才收到信息的,突然就把柚子送过来了,说养不养随我。总不能放着不管啊,所以只能养着呗。”

付锐修静默了一会,像是认可了这个说法,幅度极小地挑唇,“那也可以交给别人养的吧,我看何威孤家寡人,送他一只宠物养就很不错。”

听到这话,宁仪正犹豫,柚子仿佛听懂了两人要抛弃他似的,连忙抓紧了宁仪的衣袖,将脑袋闷在怀里,怎么都不抬头不松手。

“呀呀呀呀”暾暾激动地连喊了好几声,生气地揪紧了淡淡的眉毛,对新来的小个子跟他抢爸爸十分不满。

看到暾暾这反应,宁仪不仅没慌,反而欢快地笑了几声,大有看热闹的意思,“但我看柚子好像挺喜欢我,它不太想走呢,而且一般人都受不了柚子这么吵的,真不好送。”

付锐修抱着暾暾在沙发上坐下,停顿了好一会儿,看看宁仪期待的眼神,似乎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半晌才哼了一声。

“你喜欢就留下吧,不过既然换了主人,名字也改了吧。它这么喜欢叫唤,就叫嘤嘤好了,正好和啾啾做个伴。”

“”宁仪惊奇。

“惹”啾啾郁闷。

“咿呀呀”暾暾看热闹,精力旺盛地扑腾着胳膊腿儿。

“嘤嘤嘤”新改名的柚子俨然成了家里地位最低的生物,没有反驳的权利。

正有着安抚心思的宁仪自然顺着付锐修的心意来。

一个名字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从小就没有大名的宁仪对此很淡然。

“好了,那麻烦张阿姨先带嘤嘤去洗个澡吧。”宁仪将一只还满怀委屈的嘤嘤递给有些手足无措的张阿姨。

“张阿姨别担心,它是生活在水里的,在浴缸里放好凉水,让它进去游几圈,拿花洒冲一冲,最后拿毛巾擦干吹风机吹一吹皮毛就好了。”宁仪交代道。

张阿姨这才释然些,颤颤巍巍地将很亲近人的嘤嘤抱在怀里,径直往浴室去了。

等张阿姨走开,宁仪看了一眼落在自己肩膀上的啾啾,朝付锐修道“咱们现在家里人丁太多了,张阿姨以前可是只照顾你一个人的,咱们还是再请个阿姨吧。”

付锐修点头,“暾暾出生后就在找了,现在定下来一个,有照顾孩子的经验,恰好也喜欢宠物。”

“那太好了”宁仪喜不自胜,“那以后张阿姨只负责做饭采购东西就好了,宝宝和啾啾嘤嘤让新来的阿姨来照料。”

至于家务,早在宁仪怀孕行动不便时,就招了钟点工。

现在只是又给张阿姨减轻了担子而已。

付锐修不赞成地道“啾啾还是让张姨帮忙带吧,更放心一点。”

宁仪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新来的即使查清了底细知道为人,但到底不熟,知人知面还不知心呢。

事情简单地定下来,宁仪也算少了一桩可担心的事,每天除了自己的工作,剩下的时间基本都被暾暾占据。

养孩子真是十分磨性子耗功夫的事,但同时也给父母带来无限乐趣。

因此,宁仪每回逗会暾暾,喂喂奶或者讲讲故事,很快就过去小半天。

在接到严婵的电话之前,宁仪正不厌其烦地盯着已经学会自己翻身趴着睡的暾暾的娇嫩脸蛋。

趴着睡听说可以锻炼宝宝的肩颈肌肉力量,正常情况下,大多数宝宝都是“三翻六坐”,三个月才会翻身,不过也有个体差异。

暾暾学什么都快,好在付家人并不以此为异样,据说付锐修小时候也差不多是这样。

宁仪蠢蠢欲动地伸出爪子,将暾暾扶托着翻过身,让他仰躺着睡觉,以免俯卧太久脸被压歪压丑了。

他对宝宝的颜值还是十分在意的。

然而经他这么一碰,暾暾动了动指头,继而眯开眼皮,呜呜了两声,开始打雷。

完了闹醒了。

自知犯下大错的宁仪连忙轻哄,就坐在一旁办公的付锐修闻声而来。

“我动静不大呀,他是不是尿了不舒服”宁仪担心地问。

“我看看。”付锐修低下身动作娴熟地检查,又拿来新的纸尿裤换上。

“怎么还哭呀暾暾”宁仪扒着他的小脸,“男孩子不能一直哭的哦。”

“应该是饿了。”付锐修极有经验地递过来一个干净的奶嘴,又去厨房冲调奶粉。

宁仪将奶嘴伸到暾暾嘴边,暾暾努了努小嘴,熟练地吸吮过来,含糊地发出几声吧唧声。

不过两分钟的工夫,在暾暾没吃到奶重新闹起来之前,付锐修拿着奶瓶回来,因为太过着急行色匆匆,连奶粉的温度都没有调试好,此时只能先在暾暾面前晃一晃逗一逗他,然后打开尝一下大概温度。

奶瓶口旋开被凑在付锐修唇边,宁仪忙追看过去,两人此时内心的焦急毫无二致。

宁仪此时跪坐在床上,对背后毫无防备。

所以在暾暾伸出一脚踢过来的时候,一无所知并且轻易地被踢歪了歪身子。

这力道可比曾经在肚子里的时候要大得多。

眼看着要撞到在试温度的付锐修,宁仪仓促刹车。即使如此,还是磕到了付锐修的肩膀,带累的他身子一晃,快到嘴的奶粉因这冲击泼洒出来一点,溅在他的脸侧和脖颈,灰褐色的领口也沾染了白色液体。

“啊对不起。”宁仪慌忙四顾,想找纸巾。

但不知道是不是视角中出现了盲点,原以为会很好找到的纸巾死活也看不见在哪。

好在溅出来的奶也不算很多,宁仪情急之下,凑上前去,扒着付锐修的肩膀,将他袒露肌肤上的溅到的奶一处一处舔去,就当不浪费食物了。

婴幼儿的配方奶粉味道淡淡的,没什么味道,温度也低。

宁仪舔上去,竟觉得付锐修的身体温度要比这高很多。

宁仪舔到脖颈处的时候,正见付锐修的喉结滑动,似乎吞咽了一下,他好奇心起,抬手固定住他的颈项,挨靠过来咬了咬那凸起的一块,就听头顶上嘶的一声。

宁仪赶忙松开嘴,抬头看他。

付锐修眸色深沉,不可见底,近在咫尺的嗓音微哑,手指指腹碾磨他的下唇瓣,“你一定是故意的。”

宁仪眨眨眼睛,“嗯”

再看付锐修一副要吃了他的神情,宁仪顿时反应过来,轻咳一声,退后了一点,“先给暾暾喂奶啊。”

付锐修盯着他半露的粉嫩舌尖,压抑着“嗯”了一声,才盖好奶瓶去喂暾暾。

宁仪面色发红,暗想自己刚才是不是着了魔了,当着暾暾面做这样的动作。

手机嗡嗡几声,宁仪拿过来一看,不管是谁直接糊里糊涂地接听放到耳边。

“喂”

“阿宁。”对方开口,嗓音有些甜腻,显而易见是原主的生身母亲。

“前些天满月酒的时候你答应我和家里人见一面的呢,过两天你表姨一家就要坐飞机去夏威夷玩,总得在这之前吃顿饭吧。”

宁仪有些心不在焉,眼神飘忽,“嗯嗯我知道,那就你定吧。”

“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我和老葛正好找到一家看起来不错的酒店,你要答应我现在就定下了,我正好在这边逛街呢。”

严婵的声音显而易见的喜悦。如今约这个儿子可不太容易,自己和他感情本来就淡,如今又拉远了距离离了心似的,可不就想着要拢回来,为自己今后多挣点好处。

换做平常,宁仪肯定得在心里吐槽严婵定的时间地点都是方便自己的,现在却还被刚刚那事晃着神,无所谓道“成吧,你定就好,一会儿地址时间发我。”

“哎哎,好,乖儿子。”严婵又笑了两声,才挂了电话,挂断的一瞬间有葛方洲的声音传出。

宁仪撂下手机,重新跪坐好,看暾暾半扶着奶瓶,眼巴巴地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小嘴一努一努。

付锐修拿着奶瓶,对他道“现在下午三点了她可真会定时间。”

显然不乐意。

“开车过去差不多刚刚好吧。”宁仪算着时间,“他们都不嫌麻烦,我怕什么。”

付锐修又听了几句宁仪复述的话,表情淡漠地道“你表姨一家要去夏威夷她知道我们的婚礼定在下个月中吗她们怕是赶不回来吧。”

“随他们去,不来正好。”宁仪漠不关心,淡然处之。

付锐修深深看了他一眼,“那你换套衣服就过去,早点回来。”

宁仪“哦”了一声,明知故问,“我为什么要早点回来,万一聊嗨了呢”

“如果你想凌晨才睡的话,也可以晚点回来。”付锐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宁仪认输,心服口服。

不过也是恰恰好被威胁住了,宁仪又不愿意与严婵那边亲戚多缠磨,只在酒店稍稍待了一会儿,吃了几口饭就借口离了席。

“当时那情况我离席也没毛病,再怎么着都有严婵兜着呢,明知道我不喜欢表姨嘛,倒是堂叔一脸尴尬。”压根没吃饱,只能回来赶上付锐修晚饭的尾巴跟着吃一点的宁仪感慨道。

“当时什么情况”付锐修顺着他的话问。

宁仪回忆。

酒席上围了一桌子人,表姨家因为女儿女婿和老公儿子都在,占了一半位置,堂叔家只来了一个在读初中的女儿,另一个在读高三的儿子在家闷头复习,哪也不去。

全程饭桌上大多数的声音都来自于表姨与严婵,小部分来自于葛方洲和堂叔,宁仪时不时被问一句,其他时候只把自己当一个漂亮的背景板。

女人间聊天,难免会聊到孩子。

尤其还是表姨这样的人。

说着说着,她们的话题就从护肤品说到了表姨家在读大学的儿子的学习成绩。

“哎,还是你家宁宁省心,这才二十二岁吧,换别人也就刚毕业进入社会,结果你家宁宁倒好,有个好老公,还有了个儿子。”

第一句话还算在正常范围内,宁仪喝了一口橙汁,没有作声。

“哪像我们家同同啊,一个劲儿的就知道学习学习,好在也没白学,年年拿奖学金,不过比起宁宁还是差远了。”

严婵只要有话题,常常不拘是什么,顺着就能聊,“要是比成绩,那自然是比不过同同的,宁宁就是运气好。”

“其实实力还是第一位的,同同以后只要继续发愤图强,混的也不会差。”表姨拍了拍坐在身边有些呆闷的儿子,鼓励道。

“你看,宁宁还没拿过奖学金呢,他都能有这么好的前程,你肯定会有更好的。”

宁仪嘴角一抽。

这话真欠,也不知道是夸是踩。

但真要说是踩,对方肯定能反驳说明明是夸你厉害呢,怎么能说是踩

宁仪恶心了一下,又听表姨道“不过同同可别向宁宁学,你可不一定会生孩子,靠成绩就好了,靠男人可没靠自己靠谱。”

宁仪捏了捏手里的玻璃杯。

严婵皱了皱眉,这最后一句话连带她都说进去了,“你这话说的”

和表姨心气儿一样高、有些微胖的表姐搭腔,“这话糙理不糙,同同听妈的。”

被应和了一句,表姨显然更有底气,大有滔滔不绝的架势,“我这女儿现在是市场部经理,从小优秀到大,经验丰富着,同同多向你姐姐学学。”

被叫作同同的男生头更低了些,蚊吟似的嗯了声。

表姨继续,俨然将这桌饭局当作了自己的主场,“同同还是很争气的,学工科本来就累。现在考研刚过初试,分虽然还没出来但肯定是稳了的,报考的a大,同同喜欢的那个徐录教授之前还见过同同一面,当时就喜欢同同,这复试肯定也稳了。”

这话一出,周围好几声称赞道贺的。

宁仪憋着气,忽然出声道“表姨,同同是在h大念书吧”

“对啊,同同当初可是他们专业的最高分呢。”

宁仪点头,“我记得格物一直有赞助h大的奖学金,还为h大出资修建了一栋实验楼。”

“是这样。”同同开口应道。

表姨脸色僵了一瞬,“这我也知道一点,说起来还是付总有本事,宁宁运气好”

“至于a大的徐录教授,我得提醒一句。因为他的妻子是我的大客户,所以之前我从她那知道了一些消息,比如今年徐教授手中的研究生名额已经被推免生占满了,所以并没有名额可以给同同表弟。”宁仪漫不经心地捏着玻璃杯,直视着桌子斜对面略胖的中年女人,明明语调悠闲,却让人听出咄咄逼人毛骨悚人的意味。

“你怎么知道的”表姨显然惊怒交加,提高了音量,引得一桌子人看过来。

“我说了啊,他的妻子是我的老顾客。”宁仪解释。

“呵,什么老顾客你不就”表姨胸膛剧烈起伏。

不就一个跟他妈一样不要脸的,靠年轻貌美勾搭人的。

葛方洲忙帮着解释,“宁宁有一个珠宝的个人品牌工作室,在名媛贵妇圈子里也小有名气,只是你可能不知道这个品牌是宁仪创立的。”

表姨噎了一噎,没有继续说出口。

她总不能说自己还没混入那个圈子,所以根本不知道吧

“还有我有点疑惑,如果表弟真那么优秀,怎么会没有申请到推免生呢不过现在这个不重要了。”宁仪一语带过这一点,“至于徐教授你们就别想了,你们之前肯定没有跟教授说清楚,他确实没有名额了,赶紧换个有名额的方向喜欢的导师吧,这种名校的大牛导师都抢手的很呢,表弟也先别去夏威夷玩了,过了复试再说。”

同同愣在原地,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而他那位听说十分优秀的姐姐并没有告诉他如何挑导师这一点,这也让他现在忽然陷入困境,之前的自信荡然无存。

表姨更是怔了好一会,没想出反驳的话来,或者说有一些以前对原主说过的不那么好听的话,现在也得顾及对方身份不能轻易说了。

宁仪寻思着他再不走,这顿饭他们也吃不下去了,索性站起身,以回去照顾暾暾为由离开包厢。

宁仪面对付锐修,自然不会把那些不中听的话说出来,只大概表述了一下过程,还蛮精彩的。

“以后他们再找你,你别理他们。”付锐修给他夹着菜,又剥了一只虾给他。

“嗯嗯。”宁仪吃着虾肉,眯着眼睛笑,咀嚼吞咽完才接着道“表姨一家我是再也不想和他们打交道了。”

这个小插曲一过,日子又转眼间来到二月中旬。

刚过完大年头三天,周遭的空气里年味儿还十分重,腊味和线香味交织混杂。

婚礼被看重吉日的付老爷子定在大年初六,说趁着大家还没上班正好可以多热闹热闹。

宁仪哄睡完现在已经会说“ba”或者“a”字音的暾暾,放进柔软馨香的小床上,轻轻拉上门,才走到客厅。

因为过年,已经让张阿姨和新来的陆婶放假回去休息,此时家里只有一家三口以及两只小宠物。

离客厅不远的角落里仰躺着水獭一只山雀一只,都在暖洋洋的气氛里呼呼睡着大觉。

原先百般嫌弃嘤嘤的啾啾,在相处、训练、教导大半个月后,不仅达到了让嘤嘤很少嘤嘤嘤的功效,更是增进了两小只的感情。

宁仪对此老怀甚慰。

沙发上,付锐修翻着一本厚厚的不知所云的书,宁仪蹭到他身边,百无聊赖地跟着瞄了两行就开始犯困。

“困了”付锐修注意到他打着小哈欠,“被暾暾传染了你刚醒才两个小时吧”

“唔困还要分时间的吗”宁仪如今开始丰富多彩的夜生活久了,早没有曾经的端庄自持,此时双臂大大方方地抱着付锐修的脖颈,懒洋洋地斯磨,“不过如果能打会儿游戏的话,我应该就不困了。”

他的视线瞟向茶几肚里的游戏遥控器。

虽然说他生完恢复完,理应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但事实上,因为要照顾暾暾,宁仪还不能耗费精力在这些事上,因此这遥控器至今也没玩过。

“随你。”付锐修翻过书页,低头看他,嘴唇轻触他的额头,“别吵着暾暾就行。”

宁仪正要高兴,听到后半句又不是滋味儿,“在你心里,是不是暾暾比我重要”

然后,他就看见一向高冷沉稳的付锐修十分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扯起嘴角,“我当初问你这个问题的时候,你怎么想”

宁仪回忆了一下,“在想你这人怎么连孩子的醋都吃”

付锐修弯唇,“我也一样。”

宁仪吐吐舌头,快速松开了付锐修,假装刚刚和暾暾争风吃醋的事从没发生过。

电视打开,宁仪找了个游戏下载下来,见付锐修不介意也不挪窝,也跟着视若无睹地打起游戏来。

奈何以前就没什么机会玩,宁仪的技术很菜,又一时找不到手感,连输了几次。

身旁传来轻笑。

宁仪不满地瞪回去。

“给我。”付锐修接过他手中的遥控器,熟悉一下按键以后就飞快操作起来。

宁仪眼睁睁的、不可置信地看着一副精英模样的付锐修在他刚刚倒下好几次的游戏里所向披靡,几乎是从惊讶到惊喜再到崇敬地观摩。

“怎么做到的”宁仪连忙扒着他问。

“想知道”

“嗯嗯嗯”宁仪星星眼。

他所认识的上一个打游戏打这么溜的还是一同长大的麒麟。

没想到自己相处这么久的爱人也这么厉害,宁仪现在简直是捡着宝一样激动的心情。

“过来坐我腿上,我教你。”付锐修沉着嗓看他。

要是换以前,宁仪一定千百个别扭不乐意,现在倒也渐渐习惯了,毕竟成天的抱着洗澡抱着这样抱着那样,两人黏糊糊的。

靠坐在付锐修怀里是件挺享受的事情,缺点就是容易分心。

“你看这里”付锐修的声音简直全方位立体环绕,察觉到什么,停顿,“宁宁,不要走神。”

“哎哦”宁仪嘟了嘟嘴,大方承认自己心不在焉,定睛看向屏幕时,又下意识道“嗯你这操作好眼熟啊”

“眼熟”付锐修的语调陡然危险起来。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话后,宁仪轻“咦”了一声,“可能大神的操作都大体相似吧。”

手里忽然被塞了个遥控器,身后的声音听不出波澜,“自己玩。”

宁仪还有些愣,“不是说好了你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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