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韵,就知道你在怪咱们轻丫头许久不回来看你,你就是性子急,有何话慢慢说,你看你这样就总叫轻丫头误会。”坐在潘氏旁边的,一个身着暗青对襟襦裙的妇人啜了一口杯中的水,用帕子沾了沾嘴角,端的是一副大家主母的架势,慢悠悠地说。
这也是替潘氏打圆场了。
县令夫人都开口了,那两位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