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这些小姐,麻烦小姐了。”恐怕席青跟相公很快就过来了,先让这位小姐替金姨把脉,应当是无碍的。
冯轻也着急,想知道金姨到底伤的重不重。
紫衣小姐不嫌地上脏污,她半蹲在金姨身侧,任由裙摆拖曳在地,玉指纤纤,她探上金姨的脉搏,敛眉把脉。
冯轻见惯了方铮替她把脉的模样,确定这位姑娘是真的懂医术的,她略微放心了些。
紫衣姑娘收回手,又摸了摸金姨的腿,按了几处,边按动边问。
金姨一一答了。
当她摸到金姨腿上伤处时,金姨倒抽一口冷气。
冯轻极快地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从金姨的腿上拿开,她声音有些冷,“就不劳烦姑娘了。”
“夫人莫急,老夫人无大碍,她骨头并未断。”紫衣姑娘也不甚在意,她抽回手,又细细说道“骨头虽未断,不过老夫人毕竟是年纪大了,骨头不如我们年轻些的强硬,若我诊断的不错,老夫人的腿骨恐怕是摔裂了,若是夫人放心,不如我替她先固定好伤骨”
冯轻不放心。
“不用了,大夫很快便来了。”这姑娘语调温和,也热心助人,可不知为何,冯轻总能感觉到一丝异样。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这位小姐说话尽量柔和,可看她跟金姨的眼神却是冷的,那是一种不将任何事放在眼底的冷。
冯轻如何放心
她揽着团子,隔开紫衣小姐跟金姨,“方才多谢小姐,就不劳烦了。”
紫衣小姐没应声,跟在她身后的婢女却忍不住咕哝,“小姐,你就不该这么好心,人家还不领情呢,小姐的裙子都弄脏了,这裙子可是小姐最喜欢的一件呢。”
“多嘴。”紫衣姑娘回头斥责了一句。
团子能感受到自家娘子的异样,他顿时不高兴地抬高了下巴,瞪着紫衣姑娘,奶声奶气地说“爹快来了,他会帮奶奶。”
冯轻将团子重新揽在怀里,亲了亲团子的小脸,“团子不气,咱们等爹。”
金姨自然是无条件信任冯轻,冯轻拒绝紫衣小姐定是有她的道理,金姨笑道“小姐也说了,我无大碍,我们家人已经去叫了大夫,还是多谢小姐方才的相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