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铮看了药方子,比他开的只多了一味药,不过恰是这一味药,让药效更好。
“如此甚好。”
老大夫才彻底放下心来。
待老大夫将金姨的伤处处理好已是一个时辰后。
“轻轻,别担心啊,喝了药都不疼了。”药里加了些止疼的药草,虽然还隐隐作痛,却也能忍受,金姨脸色也好了些。
“都怪我。”冯轻一直就没松开过手,金姨的药都是她喂着喝的。
“瞎说啥,是那小偷太莽撞。”金姨刮了刮冯轻的鼻头,她笑道“可别哭鼻子,团子还看着呢。”
团子一直乖巧地坐在金姨身边,他盯着金姨的腿,小脸皱起来,满是心疼,“奶奶不疼,团子吹吹。”
一家人在时,杨丙东他们都退了出去。
这一回冯轻的身份算是无法隐藏了。
“相公,这样就有人猜出铺子是我的,会不会对你有影响”冯轻还担心会有人借铺子的事套路方铮。
“无碍。”被人知晓也是早晚的事,方铮此刻更在意今日的事,“在那小偷撞倒金姨前后可有发生异常”
冯轻来回想了几遍,也没想出不对劲来。
刚要摇头,她又说“席青去请大夫后,有个小姐过来要帮忙,她替金姨把了脉,说法与相公你诊断的差不多,我不信任旁人,便没同意她替金姨包扎。”
“娘子可还记得她相貌”
“她面上蒙着薄纱,不过长相应当是极美的。”想到紫衣女子,冯轻忍不住就皱了皱眉头。
“娘子,可有何不妥”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那位小姐很奇怪。”冯轻摇头,那位小姐要替金姨治伤,到底也是好心,冯轻此刻也说不出坏话来。
“那便罢了,为夫会让人找出她。”
“那位小姐有些冷漠。”方铮面前,冯轻从不保留,“我不知道对不对,就是觉得古怪,那位小姐眼里没有悲悯,却偏偏要来帮金姨。”
“此事交给为夫,娘子莫要多想。”
想不透的她便放下,冯轻心思又转到金姨身上。
喝了药,不多会儿药效上来,金姨有些犯困,这里空荡荡的,睡着容易着凉,方铮让人将金姨抬到马车上,亲自送冯轻跟金姨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