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连cue两次方应看之后, 无花终于有些不淡定了, 握住我的手紧了紧。我见他如此, 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我并非想要无花与方应看掐起来,只是希望他不要与方应看通气, 免得事情往我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
我原先并不清楚无花对我的心思, 但他又是捏我下巴又是摸我手的,我还能看不明白么原来在小船上时,他提起的那个想要为之还俗的女子就是我,难怪他会送珍珠耳环给我。
我不清楚无花一个出家人怎么会动了凡心, 我自认还没有倾国倾城到让和尚还俗的地步, 也许他原本就六根不净吧,亦或者他视楚留香为劲敌, 所以误会我是楚留香的女人之后, 便想将我从他身边夺走。
我并不在乎无花究竟是因为何种原因喜欢上我, 反正我不会喜欢他,我只是担心无花会对我做出些什么来,毕竟男人的喜欢很多时候都掺杂着欲望。经历过白愁飞的事件后, 我对“人面兽心”这个词语已经有了深入的了解。
好在无花虽然摸了很久我的小手, 却没有要真的欺辱我的想法,他很快就离开了,只留我一个人在这门窗皆被封住的小屋里。
无花用的迷烟效果很强,直到有人把饭菜和水从门底下的小格子里递进来时,我才堪堪可以下床, 但手脚仍然是无力的,别说逃出去了,吃个饭都不是很方便。
我索性就没去拿那饭菜和水,而是盘膝坐在床上修炼北冥神功。一连三日,无花都没有来过,我想他的计划进行地一定不是很顺利,毕竟楚留香不是知难而退的人,而且他还有花满楼这个帮手。
三日后的傍晚,易容后的无花气鼓鼓地进了屋,将坐在床边的我直接推倒在床上,气呼呼地问道“你究竟招惹了多少男人”
我真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无花这口气,仿佛我是给他戴了绿帽的小娇妻一般,可我与他之间毫无干系,他难道是在替楚留香打抱不平看他这口气,难道除了花满楼之外,还有人在为我出头苏梦枕
无花见我露出疑惑的神情,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下子泄了气,压制住我的双手也松了松,说道“这也怪不得你,谁让你生得这般美,又有一双巧手,替无情治好了双腿。”
我听无花的喃喃自语,诧异地问道“无情也到了济南城”
“何止是他来了,四大名捕都来了。”无花突然挥手灭了屋内所有的蜡烛,黑暗中,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渗人,“可他们都来了又如何今夜你是我的。”
无花说着,便解开了我腰间的系带,见我仍然一副无力反抗的模样,他摘下了假发和人皮面具,露出了真容。一片漆黑的屋内,他并不担心我瞧出他的真面目,但他不知道的是,我在系统那里兑换了夜视功能,如今我的一双眼睛可以看清他每一个动作,包括他脸上的神情,眼中的情欲。
无花脱去了头部伪装的易容之物后,又脱下了他穿在外面的黑衣,露出了里面纯白色的僧袍。等无花开始慢慢解开我身上的衣裳时,我一只手悄悄伸到了头上,拔下了那支藏有毒针的金簪。
黑暗中,无花的喘息声被放得很大,他的动作很轻柔,在我的发间轻嗅,然后留下了一个吻,沙哑着声音道“纯儿,你真香”
无花一边说着,一边向下亲吻我的脸颊和脖颈,露出一副迷醉的表情。他确实该觉得我很香,因为我在自己的头发上和身上都涂了香露,多闻两下就会让人晕晕乎乎的那种,更别提他不止闻了,还尝了。
等无花反应过来不对劲的时候,我旋出金簪中的毒针刺入了无花脊椎的穴道中,无花却没有立时晕过去,反而一只手扼住了我的咽喉,另一只手拔出了毒针,然后点了自己身上几处穴道,试图阻止毒素蔓延。
但我按照系统配方研制出来的毒药可没有那么容易就能化解,我一边仰起脖子让自己好受一些,一边说道“你如果放了我,我可以把解药给你,但你如果杀了我,不出一个时辰,你就会毒发身亡。”
无花的眼睛亮得出神,他非但没有放开我,反而大力撕扯我的衣裳,冷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一个时辰足够了。”
我没想到无花这么不按常理出牌,我一只手掰着他扼住我咽喉的手,一只手捏住了他另外一只撕扯我衣裳的手,无花冷笑着用腿顶开了我的膝盖,然后反手捏住了我的虎口,便在这个时候,他神色一僵,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内力正源源不断从我俩相贴的双手中流入我的体内。
这种情况下,毒药的效果无花已无力压制,很快在他的经脉中游走起来,让他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硬邦邦地压在我的身上。
我花了很久的时间才吸干了无花的内力,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昏迷了过去,而在此期间,并无人来打扰我们,想来无花进屋之前便吩咐过了,就算他到了明早都不出去,也不会有人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