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华东梅的老乡给她带了几款夜光青少年手表,她给华寻和钟不离各挑了一个。
华寻是白色的,钟不离是黑色的。
“华寻,今天我和你爸要出门,你和不离帮忙看着家啊。”
华寻比了个ok的手势,顺势还颠了颠。
华东梅和李建国出去后,钟不离找出拉面,放锅里过了一遍,捞起来做了简便的炸酱拉面。
华寻一边吃面,一边感慨,“你怎么能把这么简单的菜煮得这么好吃,以后无论是谁跟你在一起,都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啊。”
钟不离但笑不语,往华寻的碗里夹了几个小烤肠。
华寻夹起小烤肠,再次感慨道,“这小烤肠切得跟个小章鱼似的,真厉害,要是我,只能切成小丁。”
“把头凑过来。”钟不离朝华寻做了一个微小幅度的招手。
华寻听话地把头伸过去。
钟不离撩开华寻稍稍盖过眉毛地刘海,把头发捋到一边去,“你该剪头发了,这么冷的天都流这么多汗。”
华寻“嗯”了一声,继续凑着头吃拉面,脸上风轻云淡。
“明天休息,正好就去剪。”
在钟不离看不到的角度,华寻的另一只手却在桌子底下紧紧的握住。
在钟不离把手伸向他额头的那瞬间,食物在他的嘴里就失去了味道。
华寻有点慌。
以前,哪怕钟不离趴在他身上,他也不会有半点反应的。
现在,心脏连同脉搏,都在一瞬间加速起来。
完了。
华寻的心里只剩下两个字。
完了。
吃完饭,他们两个出去散步。
华寻站在滑板上,搭着钟不离的肩上,慢慢地在后面晃。
“钟哥,你是不是长个子了,怎么我站上滑板跟你才差不多高”“你不能再长了!”
钟不离转过身,抬起手,轻轻揉了揉华寻的头发,“有本事你长高点。”
华寻用力地“啧”了一声。“钟不离,没大没小的,揉谁的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