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问道:“干什么”
钟不离回答道:“我们来找你家人。”
小男孩认出钟不离,打开门。
华寻则是心里一紧,家人红衣姐姐不会是这个小男孩的妈妈吧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爸爸,有人来找你!”
what
华寻皱起眉头,看着钟不离把手中的水果递给一个身形中等的汉子。
红衣姐姐呢
“刘叔好。”钟不离接着说,“这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人。”
华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跟着哼哼哧哧得道了声叔叔好。
“就是你小子把我认成了女的”
这刘叔不说话尚好,一说话华寻被惊得往后退了几步。
“您...”
“我是个唱旦角的,可却是个实打实的男人哟!”
说完后,全场除了华寻,所有人都开始捧腹大笑。
原来,那天刘叔穿着戏服到楼顶上吊嗓子,被华寻误以为是个女的。
而他那天听到的美好的女声《十七岁那年的雨季》则是广播里放的歌。
“对不起,实在抱歉!”
这么一出之后,华寻除了道歉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这是何等一个笑话!
张猴儿要是知道这事儿,估计能笑到五十岁!
从刘叔家出来后,华寻虚虚地靠在钟不离身上,一边走,一边嘟囔着,“我完了,我完了......”
钟不离瞧华寻是真虚了,尝试着安慰,“那天不是你妈出事儿了吗,可能你出现幻觉了,没看清楚......”
华寻置若罔闻,先是用力深呼吸了一次,而后缓缓吐出一口气。
“实在是完了。”
他又重复了一遍。
“无可挽回了。”
完大蛋了。
钟不离,我最后一个不喜欢你的可能,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