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大姐,”张小妹越听越糊涂,“咱们不是在商量,还方禹人情吗怎么拐到捐献上了”
“呆子”张瑾伸指点了点妹妹,恨声道“你就不动动脑筋,顶级的花酿,方禹他说送就送。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不缺,一个连花酿都不缺的人,咱家的这点东西,他能入眼。再则,他的身份在哪放着呢,想来也不愿收什么重礼。”
张小妹“所以我们就拐个弯,把要送他的回礼,改换成金条捐献出去,对吗”
张瑾点头,“嗯。”这样也算是一举两得,既无声地还了人情,又为他们张家赢来了声望。
她是做生意的,生意人最怕什么,最怕跟官方打交道。可有了这捐献的名声,她走到哪里,办什么证件,上面不网开一面,给个方便。
“小妹,”张伯年点点茶几上的玉佩,“把玉佩戴上。”
“玉佩给大姐戴吧,”方才的经历,虽然让张小妹心有余悸,可她在张伯年身边长大,受他影响,看事情更注重亲情与大局观,“姐姐时常带着现金在外做生意,比我更需要。”
不等张瑾拒绝,张伯年就摇头道,“玉佩有灵,它既然护了你,便跟你有缘,戴上吧。”
说罢,张伯年把花酿交给大女儿,“小瑾,你带两个人,开车把它给你大嫂送去。”
“爸”张瑾不赞同道“上次宁申已经同您分喝过半瓶花酿,您就算仁义,这一瓶,也该平分才是,怎么能整瓶给他,您的身体还要不要了”
“小瑾,花酿不是生机丸,一颗下去便是陷在生死线的人,都能救回,它只是滋养身体,改变人体基因,激发人体机能,提高人身免疫力,却治不了残疾,救不了命。”
“爸爸是希望宁申用了花酿,身体机能和免疫力得到提高,可以做脊椎矫正手术,能让他重新站起来。”
“行吧。反正说不过您,”张瑾颇是疲惫地按了下涨疼的额头,“我这就带人送过去。”
“老爷子,少爷,”赵伯立在餐厅门口,恭敬地禀报道“张伯年带着他的两个女儿,和宁继业来了。”
“宁继业”老爷子拿毛巾擦了擦嘴,拧眉想道“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方禹把筷子上的煎饺放到傅慧碟子里,“解放前,宁家被称为魔半城。”
“是他”老爷子霍地一下站了起来,疾步朝外迎去。
傅慧扭头望去,老爷子已消失在门口,“爷爷怎么这么激动”
“老首长生平第三十八章,讲述了32年,他与你爷爷在魔都执行任务时,身份暴露,被鬼子追击,曾得一名富商相救”
傅慧“那人便是宁继业”
方禹曲指敲了下她的额头,“老首长生平你都不看,当心回头让你赵爷爷知道了,他伤心。”
傅慧抓过方禹的手,“啊呜”咬了一口,“再敲我的头,手指给你咬掉。”
手上的温热离去,方禹有片刻的晃神,看清手背上的牙印,他心绪复杂,却不提倡,遂扯着她的腮帮子,恨声道“你当自己是小狗啊还有,以后咬人也只能咬我一个,记住了没”
“记住了,记住了,”傅慧放下勺子,拍打他捏着脸颊的手,“快放开,放开。”
傅慧皮嫩,方禹松开手,颊边留了抹红印,他心疼得去抚,傅慧一把拍开他的手,哼叽道“不要你假好心。”
方禹没理她,拿了托盘里的毛巾,拧去水份,给她敷在脸上。
“要加冰。”傅慧嘟囔道。
“就一点红加什么冰。”方禹敷了片刻,放下毛巾,牵起傅慧的手,一边往客厅走,一边跟她解释道“当年救了我们爷爷的,是宁继业的父亲宁儒,宁儒是爱国人士,曾捐赠飞机九架,粮食棉衣医药无数。”
“”
“对”方禹道“所以,一家人在运动中只怕”
“他不是救了赵爷爷和我爷爷吗”傅慧不解道,“为什么没有得到特殊照顾。”
“你忘了,那时老首长已经重病,别说是他家,就是我父亲,不也”
“对不起啊”傅慧愧道“我不是有意的,我”
“那果果能代替爸妈,成为我的家人吗你是老首长和爷爷方远山外,我最亲的人了。”停顿了下,方禹试探道“我在你心里排第几”
“第几”傅慧抽出手,数道“爷爷、傅爷爷、爸妈、傅爸、花叔叔、赵爷爷,你排在第八。”
方禹捂了捂心口,“师父和老首长,为什么还排在我前面”
大门外,老爷子在人群里,一眼看到了宁继业,激动道“小业子”
宁继业愣怔了会,双唇哆嗦道“您,您是,是宋叔”
“对是我,你爹呢,你爹他还好吗”
“我爹我爹,”想到父亲死前的模样,宁继业涩然道“他去了。”
“去,去了,哪一年的事,怎么”老爷子想说,怎么没打电话通知一下,可转而想到前些年自己的情况,不觉歉然地住了嘴。
作者有话要说 我晕头了,捉虫 再上传,上错了章节,发完,我还得意地跟基友说,我今天跟昨天的数字一样哦。
还好有娃娃的短信提醒。
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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