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细碎的活,这男人做得一丝不苟,那修长的手指拿着夹子将那些换下来的带血的纱布一块块地夹进垃圾桶里。
他那神色、那从容动作,仿佛在摆弄一件艺术品。
看着他那一身的墨绿色的戎装,叶初云打心底反感,她不知道这男人胡里卖什么药但她知道,她是不会让他得逞的。
男人将东西收拾好后,回头望着她,交待道:“你身子还虚着,再睡一会吧。”
她非但没有领悟,还冲着他冷声质问道:“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是想要将我治好了,然而再继续将我往死里折磨吗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枉费心机了,我是不会说的,你最好现在就一枪蹦了我,也不必我在这看你们这一张张假惺惺的恶心嘴脸。”
男人深邃的眸色明显一沉,但很快的又恢复了淡然。
“你不必紧张,看清楚吧,这里并不是大牢,没有人会再拷问你,你已经自由了。”
这样的话难道要她相信吗
这男人就像一只生擒住老鼠的老猫一般,它不急着杀死那只老鼠,而是要在杀死那老鼠之前,松开它,好让它以为自己有了活路,却不知道自己始终在那只老猫的掌控当中。
这男人就是要愚弄一下她,好娱乐一下自己。
她就是那只可悲的老鼠,眼底却是一阵酸楚,她冲着他笑,说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走了”
“可以,只要你走得动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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