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皱眉看了过来,说道:“这你不用管,只管处理就好了。”
秦军医还不怕死地又说了一句:“不像是刀伤。”
直至男人横了一眼过来,他这才住了嘴。
谨慎地给他清洗了伤口,又缝了几针,再用白纱布小心翼翼地包扎好,虽然有打了局部麻醉针,可这伤口还是会有感觉的,但这男人却硬是头皮也不皱一下。
“钧座,请您将裤子脱下来。”秦军医说道。
“干什么”男人这回头,皱了皱眉望过来。
“您这伤口不知是被什么东西所伤,为了谨慎起见,属下要给你注射一针抗毒素,以预防破伤风!”
男人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是剪刀所伤。”
剪刀秦军医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诧异之色。难怪这伤口如此宽,剪刀的话,比普通刀伤更要慎重,他不由得正襟道:“剪刀最容易生锈,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破伤风针就肯定要打的了,请钧座您将裤子脱下来吧----”
男人的脸阴了下来,但他还是站起来,配合地伸手去松裤扣--望着秦军医的脸,他开口命令道:“我受伤这事,别宣扬出去,特别是不能让冀公馆的人知道。”
秦军医自是明白事情的轻重,赶紧回道:“是的!属下明白。”
“这张沙发放在这中间,移过一点,再移过一点---”
“哎---那幅画不能挂在那里,就挂在壁炉上方吧,对---就是那里。”
耳边传来一阵阵喧嚷声,底下家具移动的声音不间断地响起,还有打墙的电钻声,穿透她的隔膜。
叶初云木然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许久许久---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耳边却响起了一阵叩门声。
她的眸子微微动了一下,随即又定住了,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门外的人不停地叩着门。
华秋在门外叩门叩得不耐烦了,再也顾不上礼节,伸手扭动锁环,推开门走了进去---,她将一个沉重的物件拖了进卧室,抬头见床榻上的女人像一条蛇一般躺在床榻之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这些还不止,但见她身下的锦被上还有着斑斑的血迹,华秋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厌恶之色。
“喂,温小姐,你还没死吧”她口中虽唤她为温小姐,但那口吻却像唤一个阿猫阿狗似的没有一丝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