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心底最不堪的秘密,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滥情的女人,明明爱着玖月,又怎么能对别的男人动心,哪怕只是一秒也是罪不可赎。
双腿缓慢的拱起,双手抱住自己,面部深埋其中,很想把自己隐藏起来
很想把一切都忘记,尤其是与萧子墨的那一夜,如果没发生,是不是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一切。
门铃响起,紊儿开口,门只开一个缝隙,看到来人下一秒就要关门,可惜来不及了。
萧子墨一只手扣住门,狠狠的推开,紊儿的力气哪里能和他相比。俊冷的容颜没有任何的情绪,阴翳的目光冷不丁的锁在她泛白的脸颊上——
“作为我的前女友,即便不邀请我进去坐坐,不用露出这样的神色!”说着,冷笑的自顾的走进来,就好像进自己家一样。
薄若蝉翼的睫毛轻颤,水眸不安的望向他高大的背影,心里松了口气,还好将明珠送去幼儿园了。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你想做什么”
萧子墨视线环顾着客厅,漫不经心的开口:“凌检的家想找不是那么的困难,至于我想做什么”话语一顿,顷刻间锋利的转向她,“我还想问你想做什么!”
“既然和凌玖月结婚生了孩子就该好好的过日子,你居然敢和他离婚!”萧子墨听到自己的声音近乎是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她和凌玖月离婚,阿九怎么会轻易接受凌玖月!现在自己又怎么有火无处发。
紊儿手指紧紧的捏着衣服,鼓起勇气道:“他爱的不是我,与其把他绑在我身边想着别人,我不如放了他自由。”
“呵!”萧子墨屁股很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啧啧了两声,鹰眸不客气的盯向她,“他不爱你你就伟大的成全他的自由当初你不一样知道我不爱你,还不是乖乖的留在我身边!牧如紊儿,别告诉我现在你长大,懂事了,知道什么叫‘成全’了。”
提到那段没有自尊,没有自我的回忆,紊儿的脸颊一阵青一阵白,手指紧握成拳,蓄长的指甲掐着掌心。明眸看向他,纤细的睫毛剧烈的颤抖,“那都是过去了,现在为什么还要提!”
“我只是提醒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人,现在不必在我面前装。”萧子墨敛眸,阴森的目光冷不丁的盯她,“林九,我要定了。凌玖月,你最好是收拾了,别让我出手。”
“萧子墨”紊儿目光明暗不定,嘴角扬起苦笑,“这么多年你一点都没变,一样的自大,一样的自以为是;就凭这点林九就永远都不会爱上你。她爱的人永远都是凌玖月。”
“——你!”萧子墨霍然站起来,阴翳的目光威严骇人,手指抓住她纤细的脖子将她推到墙壁上,收紧力气,“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紊儿平静的水眸迎上他,嘴角流着苍凉的笑,“我信!我怎么会不信!”
萧子墨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那你最好就给我乖乖的听话!别惹我生气!”指尖的力气松了松,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主动离开我!你是第一个,但这不代表你是特别的存在,只是我没兴趣收拾你。毕竟跟过我的女人,只有你是最乖最听话的”
音尾上扬,邪魅无比。
这才是真正的萧子墨。
他的话像是无情的耳光一次又一次的落在紊儿的脸颊上,心上,痛彻心扉却没办法反击。自己曾经是真的迷恋过这样一个男人!
萧子墨收手,不屑的目光斜睨她,“凌玖月的父母应该还不知道你们离婚的事,这几年你的好媳妇形象应该树立的不错,现在应该拿出来用用了。”
紊儿揉着自己的脖子,水眸里透着倔强,“我们离婚了,我是不可能再和他有任何的关系萧子墨,我不可能帮你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
萧子墨眼眸一冷,大掌再次遏止住她的脖子,厉眸盯着她的红唇,邪佞的笑起,“几年不见,在凌玖月身边倒学会牙尖嘴利了。”
紊儿还没来得及说话,萧子墨低头狠狠的咬住她的红唇,她一愣想挣扎,可萧子墨的动作更快,一只手撤下领带直接绑住她的双手居高过头顶,右腿挤进她的玉腿中间
唇上咬的更加用力,根本就不是亲吻,而是一种惩罚,一直到咬出鲜血来。
紊儿焦急的眼泪簌簌的往下落,而自己的身体被他熟悉的掌握住,羞怯的近乎想去死。
他微微松开,邪佞的笑透着不屑与鄙夷,“你的敏、感点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怎么这四年你还是习惯我的触摸是不是还是凌玖月根本就满足不了”
“不要”紊儿呜咽,“放开我萧子墨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不可以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