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不是怕父皇责怪下来,而是,他现在根本就无法忍受宋希濂和其他男人接触。况且,还是南宫令。
而且,南宫药氏一直有一个祖传的规矩,求医者,必得自己去南宫堡,南宫传人不会出堡为人医治。
“那现在启程吧。”虽说不愿意,可是那也是自己的过错,不然,那个女子现在可能已经生龙活虎的站在他面前和他吵架了!
南宫堡
南宫令专注的坐在床前,稳稳的往宋希濂身上扎着银针。
屋子里,偶尔进来的风撩起珠帘哗哗作响,帘子外则站着一个人。他背着手来回的渡着步子,时不时探头看看里面的情况,却每每都被南宫堡的药婢拦下。
拔出一根针,南宫令俊逸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怎么会中毒呢,可是黑色的银针分明显示她中毒了。
抬手为她掖好辈子,南宫令的目光久久无法从她暗自发青的脸上移开。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刚撩起帘子,就看到一脸愁容的慕容池大步上来。
师兄,怎么了”
“中毒了。”把手中的银针裹布递给药婢,南宫令方才掏出怀里的白色丝绢,轻拭头上细密的汗珠。
“中毒”慕容池目光定在南宫令手上的丝绢上,怔怔的重复这两个字,许久才反映过来:“真的中毒了那现在”
“师弟,不用担心了。毒已经除去了,只是不知道她何时醒来。”
话音刚落,就看见慕容池闪进了屋子,掀开宋希濂身上的被子,伸手要去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