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空气,突然凝结起来,仿如置身于极寒之地,让人不由的激灵。
“说!你这贱人!”慕容池怒视着宋希濂,那深埋在身体的怒火和恨意,终究还是在看到她那不屑的表情后,爆发了,不可收拾。
“我们,本来就不该在一起!”她抬起眼皮,同样冷然的斜睨了慕容池那纠结的脸,有气无力的说道,却字字清晰。
宋希濂垂下手,放在身体的两侧,撑着前倾的身体,扬颚迎上慕容池的愤怒和疑惑,冷冷一笑,说:“你也恨我,我也恨你!不是吗新婚之夜,你就扬言要杀我,而你也的确是做了,不然我怎么会中毒而我,新婚之夜才发现良人已离去,却不得不留下来受你的百般凌辱和折磨。”脑子里,不由的浮现,几天前慕容池在广华池凌辱自己的情景,宋希濂缓缓的起身,走到慕容池面前,脸上的漠然一闪而逝,代之的愤恨:“我不过是想要自由而已,我不过是想要自己的幸福而已。是的,我舍不得!我喜欢他,本来我就是一个不守妇道的贱人,你大可休书封,把我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休掉!”
仰头、看着头上那个面色苍白的女孩儿,她精灵般的眸子里尽是不甘,不愿,以及恨。
幸福自由她凭什么她哪有资格。
“双宿双飞”受伤的地方,仿佛被又眼前的那个绝色女子,撒了一把盐,那些细碎的盐粒,就像一只只蚂蚁,毫不留情的啃噬着汩汩流血的伤口。她,同她娘亲一样,是一个只知道勾引男人的贱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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