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吴三桂还在睡觉,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早有准备的吴三桂从梦中惊醒,一个翻身坐起,习惯性拿起床头的大刀。吴三桂的义子王屏藩在门外大声叫道:“父王,出大事了,刘泽清反了!”
“这么快他们不是在城外吗”早有准备的吴三桂迅速穿好衣服,出门问怎么回事。
“这济南城里有一条密道。我们守城的人被偷袭了,我这就带父王杀出城去,只要到了关宁军大营中,就安全了。”王屏藩带了一千余位关宁军的精锐掩护吴三桂撤退。
“抓到吴三桂的,重赏千金!”这时,鲁王府里突然冒出上千刘泽清的私人家丁,为首的正是刘泽清的心腹将领郑隆芳,他大声下令说。
“去死!”数百刘泽清训练的火枪兵闯进鲁王府里,王屏藩带人上前肉搏,杀死一百多人,刘泽清的兵还是源源不断杀进来,千两黄金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挡我者死!”吴三桂也拿着大刀上场,削铁如泥,转眼就砍了四五个火枪兵的头,剩下的人拿火枪的手被砍断了。他身后的侍卫也是死战,转眼间鲁王府血流成河。
这时,袁嘉升已经带了两万新禁军杀到济南来了。
“看来要给皇帝一点颜色看看了!”刘泽清仗着自己人多势众,让部将姚文昌率五千人马正面推进,以做正面佯攻之态,然后又下令侄儿刘之干率另外五千精骑,绕于偏路,肆机攻击新禁军侧翼薄弱之处,两面夹击。
“列阵!”在袁嘉升的授意下,大明禁卫军左翼阵形故意摆得很乱。
“给我杀!”刘泽清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击溃朝廷大军的最佳时机,他向全军下达了突袭令,刘泽清的骑兵抛却随身携带的多余东西,越过山丘,居高临下,如潮水一般冲向大明新禁军的左翼阵线。
“狙击手准备!”袁嘉升下令,黄色的令旗竖起,三千禁卫军举起了油光发亮的汤和步枪,子弹上膛,呈半跪的姿势,瞄准了迎面冲来的刘泽清的骑兵。
“砰砰砰!”不到四百步,刘泽清的一万骑兵进入了汤和步枪有效射程,袁嘉升前面的禁军绿色大令旗猛然竖起,这是准备战斗的信号。
选什么颜色的令旗,袁嘉升早就颁布了训练章程:黄色准备,绿色开枪,红色停止!
“砰砰砰”,刹那间,两千条汤和枪声响起,近千米长的阵地上,间隔分布大明禁军的同时开火,一时间弹如雨下,铺天盖地,瞬间将刘泽清那些冲在最前边的数百骑兵掀翻在地。
“该死!这步枪……”刘泽清这才认清了大明禁军的实力,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后面的骑兵根本刹不住前进的冲力,被绊倒地,紧接着人马便被无处不在的子弹射成了蜂窝。
马痛苦的嘶鸣与人的惨叫声让刘泽清感到恐惧,眼前的鲜血与尘土飞溅了他一身,眼前大明皇帝镇定自若,指挥着这一场战斗,不是,是对他手下的屠杀。他的三万家丁,转眼间损失一半。
两万发子弹全部射光,崇祯大炮的轰鸣又开始了!
“好厉害的火炮!真是活见鬼了!”刘泽清残存的溃军,吓得是拨马掉头,落荒而逃。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副将姚文昌和侄儿刘之干中弹落马,被后面惊惶的骑兵踏成肉糜。
“快撤!”刘泽清大叫一声撤退。
”杀刘泽清者,封侯!“袁嘉升下了命令。
“遵命!”满黑龙带着他的大刀队追杀上去。
长刀所向,刘泽清的人马被韭菜一样收割,死伤无数!
“不许退!给我顶住!!”这时,一个满脸血色的白面将官正在试图阻止刘泽清的士兵溃逃。
“去死!”满黑龙料想这是一名高级将官,他大吼一声,骑马向前,长刀一挥,取了那将官的首级。
那白面将官,是刘泽风,他的脖子竟然被满黑龙的长刀活生生砍断,鲜血奔涌而出。
这一仗,刘泽清完败,在逃跑中,他被收编的人马给杀了,向明军献了人头!
袁嘉升下令立即将刘泽清抄家。这一抄家,竟然还有意外的收获,又积累了一大笔原始资本:刘泽清府上藏有他抢来的见不得光的巨财,在他总兵府的假山下面,发现了一座秘窖,深五十余米,里面长十里,经过清点,一共查抄了白银三百万两,黄金五十多万两,还有各种珠宝玉石。
“来人,拿出一百万两白银抚恤军士和家属。”袁嘉升下令,将这些财宝拿出一部分犒劳军士,其他都封存,收缴入国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