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但是,还是需要再继续进行的啊。所以,那么接下来的工作,就拜托你了。”
“啊,这样一来的话,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那么,我就去了。”
虽然是周六,但是,现在的铃神学院里面,依然有着几个学生在进行着乱七八糟的工作。原本整洁的楼道里面,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大概有着一些大大的硬纸板,彩纸,以及其他的东西等等。这些东西,在通常情况下,都是整洁得一尘不染的铃神学院的走廊里,散落得到处都是。
“会长,究竟还要多少啊”
“嗯,大概,把这个楼道布置完吧,然后大家就休息了,辛苦各位了……我们继续作为学生会的大家,为这个学校而努力吧!”
“哦!”xn
由于周六的时间,并不是什么特殊的上课时间,因此,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没有穿制服。而作为领头的少女秋之美雪,也没有再穿制服,而是穿着一身蔚蓝色的和服,少女的粉色长发在周围飘散着,飘散而过一缕清香。
“会长,为什么我们要做这些事情啊”
“嗯为什么的话,因为上峰突然来了命令了啊,要求在全国各级学校内,普及军事知识,并且,在体育训练中,添加军事训练,与此同时,中学以上学府,还要增加使用军事类的武器和魔法的专门课程……”
少女一边解释着,一边说着【最新】的教育令……虽然少女现在仅仅是在学校里面读书的学生,但是,依然知道了,现在这个国家真正掌握大权的是谁,所以即便是这个少女,也知道了此中的目的。
钼影,你这个家伙,是要像诺茨波那样,把所有的学生也都当做兵员送上战场吗……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少女来到了几个学生会同学们的面前,问了一句,“那个,请问,这里是圣堂王国的铃神学院吗那个,钼影?幻同学是在这里的吗”
“谁钼影那个一年级的翘课大王哈哈哈,你找他做什么啊,他平时上课都很少来,现在周六放假,你在这里更找不到他了。”
一个同学开玩笑地说着。但是,那个少女的样子,并不是这样轻松的。而是眉头紧皱,似乎,真的感到了非常困扰的样子。
“什,是这样的吗那么,现在要去哪里找他啊”
“嗯,那谁知道呢,他平时天天在中央区双子区晃悠,那要去哪里找呢。哎,你要没什么急事的话,还是等周一看看能不能有缘见到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都当做笑话一样,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而那个少女,也似乎是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没有办法获得什么有用的消息,就只能当做一个笑话一样随便听一听了。
“哈哈哈,那么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我也就先走了啊。”
“好的,小姐姐再见啊……”
“嗯嗯,再见再见……”
学生会的同学,都亲切而礼仪性地说了几句,然而,作为这些学生当中,最为具有领导地位的那个和服少女,却一丝丝的笑容都没有。反而,似乎是用一种怀疑一样的眼神,看着刚刚的那个少女。
而与此同时。
圣堂王国,中央区。
“你来了啊,父亲。”
钼影的面前,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而后面的飞机上,赫然写着【克虏伯(kropp)大字。
“嗯,这么长时间不见,怎么你也没有长高啊,真的是,没有好好吃饭吗”
“什么啊,还不是怪你和我妈,没有遗传给我高个子的基因……”
虽然,在之前的战斗中,整个中央区都已经近似于全部被摧毁了,但是,诸如机场,导弹发射基地一样的东西,在钼影的要求下,依然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了运作。而中央区的黎明之殿受到的损毁,则也在这几天之内已经几乎修缮完毕了。
“走吧,已经这个时候了,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嗯,好的。”
两个人,走在中央区的大街上。周围,大部分都是一大堆一大堆的建筑的废料,以及过了几乎一个星期之后的现在,都能从里面挖出来的帝国或是联邦军队的士兵,以及没有来得及撤退的平民的尸体。而周围,重建工作的工地,几乎在各个街区的主街道上都随处可见。写着【伊莎贝拉(isaebella)】的商标的东西,四处可见。周围的工人,以及巡逻的士兵,都在忙碌着,虽然也是人很多,但是,和曾经的那种繁华的中央区,已经完全是两个样子了。
“这里,就是你现在所开展的工作”
“是啊。”
“可以啊……很不错,挺有模有样的。真的没想到,几个月前,仅仅是想要把你送到这里来一方面念个书,一方面,怎么说呢……哈哈哈……现在,变成了这样……”
一方面,克虏伯看着周围的圣堂王国,一夜之间变成了近似灰烬一样,而另一方面,在周围的这个正在新建的新的圣堂王国,自己前几天送来的这个人,居然就能够成为这里新的主人。
“你不也一样吗,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业务像飞一样地突飞猛进,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私人专机都有了。家里,也终于可以变得光荣起来了。”
“嗯,是啊……有时候,改变,只会在很短的时间。但是,在这之前的等待,却是无比的漫长。可是,无论等待多久,该来的,依然会来。”
“什么嘛,父亲,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文采了,这么好听的话,一点都不像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
“是啊,人总是会改变,会成长的,不是吗我也成长了啊,从原来连生意都不会做的,变成了现在出口成章的诗人,就像是,你从之前学习也不怎么样的劣等生,变成了现在,在暗处布置着重兵防着自己亲爹的谋士这种事情,不都会有吗”</p>
<strong></strong> 克虏伯,看了看自己的身边的孩子,这个少年,虽然看起来仅仅过了一小段时间,但是,他感觉,这个孩子,就如同已经挣脱了笼子的鸟一样,再也不再是自己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