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大毛照理说正值壮年,为何却突然暴毙而亡,这其中到底因何道理,可否告知一二”云渡道人将桃木剑插入背后剑鞘,遂既弯腰抱拳着言道。
“这个这个嘛道长可否借一步说话,这事关系我永安村的秘密,可否我们单独聊谈”窦缚一挥这右手,引着这云渡道人回屋而去。
只见这竹林深处,两道绿茵茵的光亮,一闪而过,这竹林一阵晃动,慢慢便安静了下来。
窦缚引着这云渡道人,跨过门槛进屋而来,只见这班头屠道义,还有这一班衙差,顿时纷纷站起了身来,看着这二人进里屋而去,皆是面面相觑而望。
窦缚将门扇反掩而回,顺带还插上插销,只见其挥着右手,朝着这桌子边上而去。
“这原本是我们永安村的秘密,相传啊!以前有位皇后,其死后葬在我们这穷乡僻壤之内,而我们就是她的后人,这陈大毛整天起早贪黑出去,扛着锄头东挖西铲,最后在观音岩旁边的祖坟找到,这脖子之上全是牙印,群里有人说这是僵尸所咬,所以不敢埋在这永安村附近,最后陈大爷跟四方碑的一农户商量,用一担田的粮食,换了块坟地,谁知道在月圆之夜,竟然诈尸出来,成了活脱脱的僵尸,这是大家担心之事,今日果然应验了,你给大家出出主意,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恢复安宁”窦缚提起这桌面上的青花茶壶,给云渡道人倒上满满的一碗。
“这个嘛好办只是它再次出现,我定然有办法收服于它,今日果然是低估了它,想不到它已经蜕变成绿毛僵尸,不过没事,我下次定然将它擒住,用天雷地火焚烧,定能绝其后患。”云渡道人端起这茶碗,朝着这窗户行去。
“那如此这般甚好只是不知道这永安村的祖坟,是否就是皇后寝陵所在要是果真如此,只怕还会惹来许多的盗墓掘坟之人,我们永安村就苦无宁日是也!”窦缚言道此处,却不经意查看这云渡道人的表情。
“哈哈哈!是吗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千古定律,既然如果真有这皇后寝陵,那是你们的福气啊一辈子不用再继续奔波劳碌,守着这里面的宝贝,自然可以衣食无忧了啊”云渡道人转身过来,看着窦缚正盯着自己,有些不自在言道。
“哈哈哈!是吗那就先收拾这陈大毛,咱们以后再商讨这寝陵之事,只怕这时辰已经不早,今晚就有劳道长了,外面若是有风吹草动,你尽管大声喊叫,估计今夜无眠,大家都没有心思就寝了。”窦缚拔出这插销,推开门扇而出,只见这班头屠道义,赶紧将脑袋收了回去。
“哈哈哈!你们这么快就谈好了啊我也还在琢磨这僵尸,我们该如何协同这道长,一起帮忙捉拿呢”班头屠道义挠着后脑勺,有些尴尬地言道。
“那就多谢各位差大哥了,既然如此这般,那就有劳诸位,在这几路口子守着,也好这道长开坛做法,免得到时候惊扰于他。”窦缚指着这大院的几处入口,对着这点头哈腰的班头屠道义言道。
“好勒!老太爷你就放心吧!有我们把守坐镇,担保这五姓大院平平安安,小的们起来办差了,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给我走吧!”这班头屠道义右手一挥,带着这十来个衙差出门而去。
云渡道人出门一看,这几路口子之上,分别是衙差站立巡值,遂既行到水中花跟前,附耳低语片刻,水中花顿时一脸的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