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喂”时乐眼中掠过一丝慌乱,想起身又被萧执压住。
萧执的唇角微微翘起“你说的,做梦,不睡着如何做梦”
“”
“双修可以等,暖床,不行。”
时乐真的很不耐烦了“这天又不冷,暖什么床”
萧执不动声色“别闹,安静点。”
谁闹了
“我困了,睡了。”萧执很理所当然的钻进时乐的被子里,还搂住了他的腰将人整个环在怀里。
时乐挣扎了一下,无果,萧执在他耳侧低声命令“睡觉。”
时乐放弃挣扎,改用言语恶心他“我说,萧执,你这样不会是真的喜欢我了”
“我怎样”
萧执一说话,呼出的热气就缠绕在时乐脖子上,让他经不住一激灵。
“对我,死缠烂打。“时乐专挑最恶心的词来说,不恶心死对方不罢休。
谁知萧执却未做出太大反应,只捏住对方的腰稍稍用力,将声音压得极低极冷“时乐,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你是我的侍见,就相当于你的整个人都是我的,包括你的生、死。”
他的声音似毒蛇的信子游曳而上,时乐就似被人点中要害,身体轻微发软。
“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必须守在我身边。”
“你滚,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时乐。”
“这我不管。”
“”
“别闹了,这些天同你耗着,我是真困。”
萧执一手捂在时乐鼻间,淡淡的草木冷香弥漫,时乐晃了晃神惊觉不对,等他想着屏息头脑已经混沌,眼前一黑沉入深眠。
萧执又将人往怀里拉了拉,怎么搂都觉得不够紧,真是着了魔了。
翌日,时乐在明晃晃的天光中醒来,睡足的他正打算舒舒服服的伸个懒腰,电光火石间突然想到昨晚睡前曾经口口声声嚷着双修的萧执似乎赖在他床上
可现在榻上只有他一人或许只是自己太困了出现了幻觉他疑惑的看了眼一旁的枕头,完蛋了,上面清晰的是人睡过的痕迹。
时乐慌了,思及前几日的双修冷战风波,忙羞耻又慌张的摸了摸自己腰腹和双腿之间,确认没什么不妥和异样感才稍稍松口气。
据说男子被男子那啥以后会很疼,脆皮鸭文里更是用干到晕厥、七八日下不来床形容其惨烈,自己这般完好无损的,定没。
就在他正欲下床穿戴洗漱时,叩门声响了,秋觉隔着门小心翼翼道“时哥哥,你没事”
时乐奇怪,我有什么事儿回答便显得有些迟疑“没事”
“那我进来了”
时乐觉得今儿的秋觉很奇怪,只不明所以的道了声进来。
只见秋觉推开了门,连人带着一大桶热水进来了,是的,一大桶,冒着热气散发着草药香的洗澡水。
“你这是做什么”
秋觉眨了眨眼“时哥哥不需要清理一下么”
“清理什么”
秋觉抿了抿唇,脸倏忽红了,却没再言语。
一瞬间,时乐全明白了。他想,萧执昨夜在他屋里待了一宿,今儿一定是大摇大摆的从他屋里出去,加之先前他和秋觉说过萧执欲双修之事
脑仁疼。
“觉儿,你误会了”
“时哥哥,我明白的”秋觉声音渐渐低下去,极力掩饰自己的害臊“我还调制了一些药膏,或许能有点用处。”
时乐扶额“你懂什么了”
“”
“我和萧执,什么都没发生。”
“当真”秋觉用一种将信将疑的眼神望着他。
“”
“那时哥哥就当早起沐浴,人也精神些。”
“也行”时乐觉得既然人家秋觉都准备好了,浪费了可不行,转念一想又问道“这热水,是谁让你准备的”
“萧公子。”
时乐气得头晕,骂了声“他混账。”
沐浴罢,已经日上中天了,时乐一身轻轻松松的出了屋,秋觉已经摆好了午饭,是晨起叶知行猎到的野兔,正烤得脂香四溢盛在盘子里。
时乐诧异,叶知行还是第一次主动猎杀动物,这男主受什么刺激了
还未来得及等他想清楚,萧执好整以暇道“昨夜睡得可好”
“好得很,早上那盆洗澡水,也真是多谢了。”
“无需客气。”萧执答得游刃有余,云淡风轻。
时乐嘴角抽了抽,恨不能举起手边的椅子抡这家伙脸上。
可自从那日起,萧执时乐两人又回到了原本的状态,互相看不顺眼偶尔大打出手但又是热闹源泉,吵闹间也让所有人等待玉泷苓的日子不那么无聊。
当然,这个所有人里,并不包括叶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