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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欠收拾

萧靖的身形尤为伟岸, 精瘦的腰肢下面仿佛都是大长腿,宋悠想要避开他, 务必得卖力往前走。

宋悠心很累。

萧靖本是一个不苟言笑,冰山一样的人物,平素都是冷脸示人, 但说起孟浪话来,饶是宋悠这样在现世熏陶过的前卫人士, 也难以招架。

尤其是他每次唤她“小儿”时, 宋悠后脖颈处的汗毛都纷纷树立起来了,当真好不煎熬。

宋悠像避开瘟疫一样避着萧靖。

萧靖却是不恼,神色如常的走在宋悠身侧。

萧靖的视线从宋悠的脸往下移,不受控制的落在了少女明显隆起的雪峰上, 即便仅仅是这般看着, 也能感觉到那处的香软馥郁,随着她的走动,衣裳里面仿佛藏着两只轻轻跳跃的白兔儿。

萧靖是个铁一样的男儿,平素在军营从未见过这般光景,更何况这还是他夜夜肖想的小儿,他眸色突然暗了下来,步子不疾不徐的跟在宋悠身侧。

宋悠总感觉有道热切的视线在盯着她,过了半晌, 萧靖还是没有回避的觉悟,宋悠抬头往侧面一看,就见萧靖正眼神微眯的盯着她的胸口看。

宋悠顿时一僵, 步子也止住了,眼神控诉道“你”

她终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像萧靖这样身份的天潢贵胄,他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或是柔弱西施,亦或是貌若貂蝉,只要他勾勾手指头,不乏有女子削尖了脑袋想往他榻上爬。

宋悠委实不明白,萧靖看着她的眼神,怎么好像几辈子都没见过女子似的

萧靖眉梢一挑,半分痞性,半分风流,目光终于强行移到了宋悠脸上,“莫生气,你怎么样我都喜欢,只是今后除却在我面前之外,还是束胸吧。”

宋悠,“”

这时,迎面走来一宫人,此人站定之后行了一礼,方道“王爷,英国公在御花园,他想见您一面,说是有关宋二姑娘的事。”

宋悠听说,萧靖向英国公府提出了要求,让宋媛今日当众向宋悠道歉。

要知道,今天的这种场合,如果宋媛出现了,并且照着萧靖所说的去做,那她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萧靖果然是厉害。

利用云婆子的死将汤氏掐的死死的,上回在将军府的事,又将宋媛给逼到了绝境。

这时的萧靖面色极为清冷寡淡,他的相貌本就偏向刚毅,加之面容轮廓尤为萧挺,宛若是刀斧雕刻而成,一旦不笑的时候,给人的感觉便是冷面寒铁,威严逼仄。

“本王无暇去见国公爷,你去给国公爷传个话,本王还是那个条件,宋二姑娘一日不致歉,本王一日不罢休”

那宫人明显有些胆怯,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应了一声之后,便畏畏缩缩的退下了。

这厢,宋悠继续往御花园的方向走,萧靖的大长腿一迈,挡住了她的路,不远处还有辰王等人,但他似乎并不在意旁人眼光,那张冷峻如千年寒冰的脸突然就变了,嗓音也柔和了下来,道“小儿,我与你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也不应一声今天晚上回王府,可好”

宋悠不敢回去,她是真的不敢,她总感觉萧靖要想将她给生吞活剥了,单是他此刻的眼神也是灼烫的厉害。

宋悠撇开脸去,不敢直视着他的脸。

萧靖现在已经将她所有的面纱扒的一干二净了,宋悠还能狡辩什么呢

“今晚我恐怕抽不开身。”她嗓音低到了尘埃里,自己听着都觉得变扭。

萧靖觉得这话很敷衍,他的小儿惯是精明,她若是想回到他身边,再忙的事也能抽的开身,而且汤氏母女眼下已经焦头烂额,暂时不会再欺她了。

“小儿,你不想回到我身边你对我有意见难道这阵子以来,我对你的心思,你还不了解”

宋悠感觉到脸上一片滚烫,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热烈的告白,而且来势凶猛,让她无以招架。

按理说,他们之间孩子已经有了,最亲密的事也做过了,昨天也将将亲热了一番,萧靖更是分外直白的言明了他的心意,宋悠不该再矫情了。

“我,我还没适应。”实际上,她是害怕萧靖的,但凡他稍稍没有这般热切,她也不至于一看到他就不自觉的双腿发软,连路都走不动了。

萧靖觉得他的小儿是变化多端的,时而调皮,时而孟浪,这个时候又像是寻常姑娘家一样娇羞矜持。

不管她是怎么样的,他都喜欢。

“好,还有漫长的两个月,你慢慢适应,大婚那日总该不排斥我了吧。”萧靖又道。

这话很有歧义

宋悠选择不去多想,她最为在意的一直都是萧靖的前程。

说来也怪,因为萧靖堵着她的路,宫人们皆绕开了这条小径,往另一侧走了,宋悠忙是换了话题,她当真忧心,萧靖会被情事所扰,而误了大事。

见四下无人,她道“王爷,那娘娘那头您是否要见见她娘娘头上的罪名一日不推翻,您一日无法站在辰王之上。”

萧靖的神色稍稍收敛,“嗯,我自有分寸,小儿,你这是替我忧心”

他已经表态了,可是小儿却是迟迟没有回应他,这让萧靖不甚满意。

宋悠,“”他是春心泛滥了么怎么总往男女之情上面去想

萧靖将宋悠的提防看在眼中,他道“你别担心,我不会逼迫你,直至你自己心甘情愿那日为止,不过两个月是极限。”

宋悠,“”这话说的跟没说都没甚区别

冀侯来了洛阳,自是引来无数权贵上前寒暄。

赵家数代从武,出过不少猛将,但战死过无数英豪,冀侯十几岁就袭爵,这些年排除万难,将冀州治理的井井有条。

他非但英勇,还是个品行高洁之人,相貌自是不必说。

赵逸便是随了冀侯的五官,是罕见的风姿卓绝之人。

冀侯扶着王蔷入座,这位侯夫人鲜少露面,众人仅知她是冀侯的续弦,至于出生在怎样的门庭,似乎是个迷。

当年冀侯入京请封一品诰命夫人的头衔时,只道他的夫人是自己的师妹,二人师出同门,都是清河一派的弟子。

冀侯坚持要娶她为妻,承德帝自是不会阻挡。

今日但凡见到王蔷的人皆是面露惊艳之色。

难怪冀侯不顾出生也要娶这样一位女子,换做是他们也会将佳人藏在后院,惜之重之。

宋严微微怔住,总觉得冀侯夫人是他极为熟悉的人,像极了当年的王氏。

“国公爷,骁王爷说宋二姑娘定要致歉,他拒绝见您。”宫人上前将萧靖的原话回禀了一遍。

宋严正要走向席位,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冀侯身侧的妇人,那妇人可能意识到了自己,也望向了他。

那双墨玉眼清澈透亮,里面像是藏着无数的星子。

宋严一直觉得汤氏的美貌是独一无二的,今日得见冀侯夫人,他内心微微一颤,突然发现他宠着掌心十几年的汤氏不过尔尔。

宋严一听到萧靖的消息,头都大了,“好,我知道了。”

他自己是不可能亲自去求情的,看来还是得让宋悠去萧靖面前说项。

当宋严与王蔷对视时,王蔷的视线轻飘飘的移开了,好像方才只不过是无意间看到他,根本没有当回事。

宋严微怔,胸口那种无以言表的憋闷又涌了上来。

他没想到,直至如今,思及王氏时,他竟有失魂落魄之感,那个曾经被他伤透的女子,不知道可曾转世为人了

她说下辈子再无相见,这话成了困扰他这些年的魔障。

宋严无数次告诫自己,他心中只有汤氏,不关心旁人生死。

这厢,冀侯给王蔷倒了杯果子酒,溺宠道“你虽是喜欢,但不能贪杯,这里不是冀州,你若是醉了,我可没法将你扛走。”

王蔷抿唇笑了笑,“我几时醉过了”

也不知道妻子哪里逗笑了他,冀侯的胸膛发出极有规律的震动,“哈哈哈,夫人呐,你转脸就不认账了,那日赵逸来洛阳,你不是醉了么”

王蔷嫁给冀侯的时候,赵逸才几岁,是王蔷亲手带大的,二人如亲生母子,赵逸远赴洛阳,她自是不舍。

而且,她实在太想她的悠悠了。

虽是不能相认,但是看几眼也是好的。

赵逸刚落座,就看到自己的父亲与继母这般你侬我侬,他紧绷张脸,心里不太顺畅,比武尚未开始之前,赵逸忍不住问了一句,“父亲,您此前为何非要让儿子娶宋家长女”

王蔷脸上的笑意散去,她与夫君对视了一眼,冀侯这时道“现在说什么都迟了,皇上赐婚的圣旨已下,你问这些做甚”

赵逸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他对自己看上的东西从来都是势在必得。

卫辰宋悠

她那般有趣,他怎舍得她嫁给别人

“只要卫氏能从冷宫出来,这桩婚事未必能成”赵逸突然开口。

王蔷与冀侯又对视了一眼,二人仿佛达成某种共识,皆没有斥责赵逸的话。

卫皇后自是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娶宋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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