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一场, 安泽一也累了, 烟擦了擦他的脸颊, 把人圈在怀里。
“睡吧。”
哭得眼睛有点肿的安泽一我还没有跟你算账你失约害我生病差点病死的事情呢明天等着搓衣板都不足以说出我的愤怒
开始盘算的烟和自己堂客互诉衷情的感觉真好,只是,自己总不好一辈子吃软饭吧怎么整一份自己的事业又可以时不时的回家陪媳妇呢明天再说,先睡觉。
只是,无论是安泽一,还是烟, 都没有想到, 这个晚上, 他们俩做了一个同样的梦。
不, 用专j业jiang术biao语qian来讲, 就是他们两个人,都在梦里面玩了一把“穿越时空”“灵魂转换”。
不过对于这对一个灵魂穿越一个灵魂重生的夫夫俩来说, 一回生二回熟,这都不是事儿
比自己娶了的媳xiang妇ng其实是自己心心念念十几年的白月光初恋更刺激人心脏的是什么事情
有。
就是你又穿越了,而且还是媳妇不在身边的那一种。
比你又穿越了,而且还是媳妇不在身边的那一种还要刺激人心的又是什么
就是你不光是穿越了,媳妇不在身边, 而且你身体缩水了。
辛辛苦苦二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生无可恋。
允悲。
安泽一, 不,这辈子叫泽一,还是姓李, 只是名字变成了李泽一的安泽一唯一庆幸的是,自己穿越过来的时候,虽然是一个软体动物,但是已经吃流食而不是喝奶安泽一太好了,可以爬可以慢慢走路了。
因为还小,所以“李泽一”小盆友被换了芯子,也没有人觉察到,就这样在无人防备的情况下,安泽一迅速收集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
他这辈子,是生在山西太原的安泽一作为整个山西的藩王,对于山西各地的口音以及口音差异里判断出来的。
他这辈子,是生在了大明朝的安泽一看着周围人的穿衣打扮,妇孺身上都是衫、袄、霞帔、褙子,而衣领明晃晃的明竖领,是明朝中期才出来的。
他这辈子是父母双全的书香门第官宦世家因为他这辈子的便宜爹天天得了闲就抱着他念叨着家里一门七进士,自己又是一个探花郎,儿子一定要争气将来考一个状元郎
安泽一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感觉到来自大唐当年所有被他问倒了的大zuo儒zhe们的恶意
不过,看着自己家便宜爹李老探花即使是留了胡子依旧掩不住的英俊潇洒的脸,回想起自己这辈子的便宜娘和自己上辈子有七八分相似的模样,安泽一觉得吧,如果自己和之前那张被父皇戏称为“盛唐牡丹”的脸,那么,探花这个位置,自己是逃不掉了。
没有办法啊,探花,就是全国前三的人里面长得最好看最靓的崽儿啊
而且探花怎么样,探花实力地位碾压状元的又不是没有,而且最重要的是,以自己作为皇子围观过的殿试的经验以及对于皇帝这种生物存在的大脑思维的了解来谈,谁家要是父亲、岳父或者兄弟是探花的,那不用说,就算是你可以当状元,人家也不会允许你当的,继续探花吧。
罢了,罢了,反正自己又不可能去从军,从文的话,也只有考科举了。安泽一乐观无比的想,正好,只有在官场上打过滚的人,才能够了解官场的弯弯道道,将来若是回到大唐,他就不怕自己被那些官员忽悠了
只有想着,在抓周的时候,安泽一目标非常明显的抓住便宜爹的官印,然后抱着笔和书。
听着周围人或恭维或吹捧的话,安泽一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努力不去露出死鱼眼的表情。
好吵,好闹啊。
山西太原李家这一代,李探花的长子李泽一,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小孩。
二岁启蒙,三岁练字,五岁博览群书,七岁开始就已经写得一手不凡的好文章。这当中不乏李探花将他带着身边日日指点,更重要的是,他本身,就是聪慧过人的。
所以,七岁的那一年,七岁的安泽一,参加县试、府试、院试,通通都得了案首。他连得三案首,成为大明朝年龄最小的秀才,也是大明朝年龄最小的小三元。
“你不打算继续考吗”对自己这个大儿子,李探花虽然是嘴上没有说过,但是心里面一直都是对他自豪无比的。
“老爷。”安泽一恭恭敬敬道“儿子的目的从来都不仅仅只是状元之位,也不是。儿子想要的,是六元及第。”
“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