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拿来先安抚住贵花,至于她的账往后再慢慢算。
不过,想到这,他就突然想到一个大问题,诶,不对呀,若是贵花和章子一条心,昨天章子就应该收到消息了,而今天想必已经到了这来抢生意了,而且,如果他们是一条心地想收做红糖生意,贵花也不可能没有这方面的动静啊
但是到现在都没来,贵花也没有任何的这方面的动作,那说明什么,说明贵花根本就没把这两天村里所发生的事告诉章子,也没有想着自家做这个生意,再进一步,那就是说,贵花根本就没有和章子合起伙来参与这项生意。
想到这,张小武眉头皱得很深,难道我冤枉她了可是章子又是怎么知道他去了江东呢若不是贵花泄露的,还有谁
张小武心中还是充满了疑团。
她来了也好,正好把这事问个明白。
“臭小子又搞什么鬼”贵花白了他一眼,打开那盒子一看,眼睛都瞪得老大,一条项链,金光灿灿的难道是黄金的
这辈子都没戴过这东西,赶紧放嘴里一咬,差点没把她的牙齿给嗝掉,“哇,黄金的”顿时是又惊又喜,刚刚的怒气一下子就烟消云散,朝他抛了个媚眼,“算你小子还有良心。”
拿着那项链还在眼前晃着,张小武忙说“别晃了,快,快收起来,别让人看见。”
“哦”章子这才恍过神来,赶紧揣进了口袋,惊喜了好一阵,又皱起了眉,“呵,你小子别以为一条项链就想打发我,说,你到底几个意思啊姐,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事到如今,张小武再说那些怕打搅她搞家禽家畜的项目就没有说明力了,因为那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了,好吧,话说到这份上,就实话实说了,反正他也想解开自己心中的疑团,那就直言吧,“姐,你知不知道,章健跑到宁州抢我的生意去了。”
贵花一惊,“什么章子啥时候去了宁州,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张小武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她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掩示和做作,“姐,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不知道这事”
“他说去县里开会,然后那天晚上我就接到了秦副乡长的电话,让我传话让他去县里上什么课,他一大早回来得知这个消息就走了,一句话也没有留下呢,后来倒是来了一回电话,说是去外乡考查学习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怎么,他真的去了宁州”
“可不,我跟他在批发市场碰头了,他还先我一步到达呢,明摆着是得到了我去宁州,所以早一步去截我的胡了。”
贵花牙齿一咬,“好哇,这天杀的,敢背着我去宁州,还敢跟我心甘宝贝抢生意,老娘绕不来他。”她气得胸口直颠簸,那波涛汹涌的样子可真是带劲。
贵花寻思了一会,她也不笨很快就回
过味来,“哦,我懂了,小武啊,你是不是觉得姐和他合伙想做这个生意所以你才架空我,才处处防着我,对吧”
“姐,你先告诉我,章子是怎么知道我去宁州这个消息的”
张小武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一边悄悄地坐在她的旁边,细心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贵花皱起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哎呀,难怪那天他老问我你要去那里拉生意,我也没防着他,就随口那么一说。”
接着,就抓住张小武的双手,“哎呀,心肝啊你可不要怪姐啊,姐真的是无心的,而且,姐也不知道,她也想做这个生意,这死鬼可什么都没有跟我说啊你想啊,我要是和他合伙,怎么我一颗糖都没收呢,你说呢
小武,还有,你们这么大的动静,其实我昨天就知道了,我要是和他合谋,怎么他现在还没回来啊,是吧我之所以到现在来找你,是因为我不相信你会这样对我,而且,我今天还跑到外村忙的另一个项目,后来觉着不对劲,才来找你的,你看姐的腿到现在还酸着呢,你还不给姐揉揉。”
看着她紧张的样子,还有毫无掩饰的表情,加上她的自辩,还有自己的推断,而且,她所说的话与他推断也完全通了,张小武心中的疑惑也完全解开了,原来,他真的冤枉了这个心疼她的贵花姐了。
但还剩下最后一个疑问,话说到这份上,也没必要藏着揶着,要不然以后心里还会有个梗,干脆全说出来得了,“你和章子这么多年夫妻,难道你就不想你自己家发大财吗”
“切,宝贝你错了,我自家发大财,还不是他一个人发,他要是真做成了什么大生意,我也分不到什么。姐也实话告诉你,章子和姐早不是一条心了,他啊有钱宁可花到别的女人身上也不会花到我身上,放到家里的钱也只够生活,还一天到晚盯着我那点私房钱呢,再说,他在外面老玩女人,姐怎么能跟他一条心
姐跟他一条心,还不如跟你一条心呢,你看,你对我多好,又给钱,又送我项链的人,他哪有你对我好小武啊,不瞒你说,自从姐和你在一起了,姐的身子也再没有让章子碰过,也没让别的任何男人碰过,除了你,姐的心和身子都给你留着呢。
你摸摸姐的心为你扑东扑东直跳呢。”
说着,就抓了张小武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其实就放在那高耸的地上,不过,尺寸太大,也没感到什么扑扑的心跳,不过,却感到柔软无比,而又挺立,就像里面装了弹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