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已经看穿一切,夏军亮只能招了,“前些日子偶然遇到一个中医,我让他顺便配的。”
偶然与顺便两字,都非常值得推敲,苏悠扬眉,“原来你早就对我心怀不轨呀”
心怀不轨这个词,夏军亮不认,他认真道“你是我媳妇。”
因为是媳妇,所以他的一切想法,都是正常合理的。
“假正经。”苏悠冷嗤,然后扯开被子,大咧咧伸开腿,“来,我们的大团长,伺候你媳妇上药。”
她挑眉冲对方笑,快瞅瞅你媳妇我是多么的心胸坦荡荡。
昨夜激烈摩擦的神秘之处,直白白出现在亮堂堂的光线下,登时一股冲动蹿起,刺激的夏军亮双眼都红了,他深吸口气,摸索着打开药盒。
红肿软泥的伤口,白色冰凉的药膏,粗粝带着体温的指尖。三者融合在一起的瞬间,苏悠再也保持不住得意,忍不住舒服的哼出声。
而媳妇舒服的哼声,对于夏军亮无异是种酷刑,他紧绷着身子,一丝不苟的认真完成着,这项痛并快乐的刑罚。
脸上的汗水,交混合在一起,顺着坚毅的下巴,滴答落下
夜,还很长,很长
后半夜,天空悄悄飘起雪花,洁白的花瓣飘舞在空中,仿佛为世间带来圣洁的承诺。
清晨,大地被白雪覆盖,天好像遽然间就冷了起来。
新婚的小夫妻,苏悠与夏军亮两人腻歪的待在温暖的房子,一步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