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虞看了几眼,只能点点头。
那张纸再回到王浅棠手里,然后被她撕了个粉碎。
“这是复印件。我们家有一面墙全贴这个,欢迎你下次去参观。听说撕纸可以缓解心理压力,是不是”
“我会说出去的,我要让你们都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王浅棠高声喊宋虞,说“你去告诉外面的记者,晁朕和晏安结婚了,他们结婚了。”说着,又哭了出来。
“很感谢。”晁朕说“晁太太一直不愿意公开,我尊重她的意见,所以如果通过你的方式被外界知道,晁太太应该不会怪我,我会很感谢。”
王浅棠一句话不说,只知道默默垂泪。就是这个时候,晁朕电话响,来电人是晏安。
“你真可以”说了这一句后,晏安明显忍了一忍,清晰的呼吸声通过话筒传到晁朕耳边。“我让谢敬旻过来了,他来了以后你两把衣服换了,你穿他的衣服出来,我在门口等你。”
“谢敬旻呢”晁朕问。
“那个人闲得要死又没事可做,耽误几天时间不要紧的。正好,以毒攻毒,说不定还能给王浅棠治治病。”
晏安挂了电话,看向旁边的杨美娟,说“你们真够可以的,要不是我机灵,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这事明知道王浅棠疯疯癫癫还让晁朕去”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削骨吧。换你你也去的。”
“我才不呢换做是我我就给她的整容医生塞钱,到时候麻醉一打拿纱布给她包起来,之后就跟她说整过了,她王浅棠难道还能自己把脸再划开检查里头骨头少没少吗”
“你是聪明人,我和晁朕都是最笨的笨蛋。”
“还有王浅棠那口口声声念念叨叨的风筝是怎么回事晁朕真给她做过风筝”
杨美娟闭嘴,不说话。
“那他也真够闲得,之前打赌输了我让他给我织围巾他可不愿意了,居然能有心情给王浅棠做风筝也是很了不起。”
“晁朕自己大概都忘了有这回事。”
“行啊,那就让他好好长记性,回头给我做一屋子的风筝挂房檐上,就像日本那鲤鱼旗似得,一年四季都给我飞着。”晏安看着手表,烦躁地说“谢敬旻怎么还不来平时不找他的时候跑得比谁都快,怎么要用到他的时候就磨蹭得跟什么似得。”
“话说”杨美娟小声地问“你跟你那朋友说了让他来做什么了吗”
“我傻吗我说了他可能会来吗我就说了请他吃饭,然后给了王浅棠家地址,让他差不多到的时候给晁朕打电话。”
“那你那朋友”
“他要是能和王浅棠凑做堆也算造福全人类了,毕竟一个疯一个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