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和柳毅往外走。
毛主任一直跟在他们身后，恭恭敬敬地把他们送到公司门外才向他们挥手道“请慢走，欢迎常来。”
苏北和柳毅同时转身向毛主任挥手“会的。”
苏北和柳毅走到恒生公司的马路对面，两个人双双停住脚步，回身望着恒生公司办公楼。
苏北掏出手机给姚亚楠发信息对不起，亚楠，我在恒生公司呢，中午不能陪你了，晚上见。不用回了。
他收起手机对柳毅说“二哥，这个公司绝对有油水，得想办法把它拿下来。我记得你说过，公司的办公楼是租赁的，这很可能是他们逃避债务的方式之一。”
“我以前也想了很多办法，就是拿不下来。”
“记住，二哥，只有榨不出油的芝麻。”
“通俗易懂。我一直怀疑他们，可就是没有证据。”
“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对公司的财务部进行突击搜查。如果搜查没有结果，那就悬赏，给公司财产线索的人予以奖励；再就是限制公司经理层的高消费。他们是搞国际贸易的，我们还可以限制他们出境。”
“行，我过两天就办。”
“不，趁着他们群龙无首，今天下午就搜查，这咱你就回去准备。我这就去给掌柜的汇报一下。”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