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我记得当年匈奴男子个个悍勇,怎么如今派来的净是这样的一些废物真是叫人失望。”
“哼,是小王不才叫夫人失望了。来日方长,小王定会让夫人再见识见识咱们匈奴男儿的悍勇。”
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季棠淡淡的笑了:“中原女子甚少做舞刀弄枪的事。还请殿下不要为难我啊!”
似乎有示弱的意思,挛l缇心喜。可是不待他再说些什么,忽地察觉到自己方才被她捏过的手腕,忽然传来一阵微痛。
“我这里有一句话,不知殿下能听的进去吗”
挛l缇忽略手腕上的微微麻木的疼,将手背在后面:“愿闻其详。”
“我们中原呢,有这样一个规矩:身有残疾的人,是不能站上金殿的。当然也是不配为皇称帝的。匈奴一向以实力为尊,不知会不会让一个废了手脚的人做王呢”
“夫人好大的口气。”
“我这个人一向如此,所以殿下你可要小心了。”季棠朝他摆了摆手,指尖分明有一点凌冽的寒光刺得他心惊肉冷:“出来的久了,我夫君该着急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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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升平里,匈奴使臣中有一人起身像皇帝道:“久闻能人甚多,诸位大人高居庙堂,想必更是远处众人之上。我匈奴尚武,最佩服武力比我们好的人。此次来,我们单于命我等带来了匈奴力士,望与诸位大人比试。”
那三人一看便是身强体壮,一个顶三个的人。皇帝却丝毫不惧,反而兴趣盎然,随手指了一个侍卫道:“你先上去同他试试”接着对匈奴三位皇子道:“与匈奴乃兄弟之邦,相互之间切磋切磋也是应当!只是朕朝堂之上的文武大臣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万万不可有半点损失。就派朕的侍卫同你们比试吧!”
匈奴使臣们的脸上都有些气恼之色,这话是什么意思匈奴的力士就比不得你们的大臣金贵!好吧,真的是没有的!
林如海悄悄的对季棠道:“看来这匈奴人是真的不擅长玩心眼!明明是想羞辱我朝结果却被皇上几句话就打了脸。”最难受的是,他们居然反驳不了!
季棠笑笑。林如海的话很是好笑,但更好笑的却是皇帝。皇帝随手指的那人叫连慎,林如海他们这些当朝大臣们都不认识,但季棠这种在皇宫里常来往的人确实认识的。连慎其实是禁军中一个不大不小的头领人物,武功绝对不低。
歌舞退下,两个人摆开了招式就打了起来。不过五六招季棠便看出了有些不妥:那个匈奴力士虽然没有连慎功夫好,通常连慎进攻三下那个匈奴力士也进攻不了一下。但是要命的是那个匈奴力士抗击打能力甚强,连慎进攻多次,他居然没有受任何伤。但看他行走时的带起的风的力道便可以知道连慎绝对接不了他一次进攻!换句话说,只要连慎被他打中了一下,这局绝对是败了!
皇帝拧眉,看来失策了!
对忠和亲王使了个眼色,忠和亲王立即会意,他懒洋洋的道:“得了得了得了,别打了,我老人家瞧着你是打不过人家的了!还往上冲,真是个傻的。皇兄你看看你,手气这样的不好,随手便指出了一个废物。”连慎立刻漂亮的飞身跃回,微微一躬身道:“属下无能,请陛下降罪!”
皇帝黑着脸道:“真是个废物!”但心里却是乐滋滋的,总比被人打得灰头土脸的再吐血认输好吧!
忠和亲王道:“臣弟的手气一向不错,不如下一把让臣弟指一个”
“依你!”
匈奴人气的要吐血,二皇子最沉不住气,当即就要起来大骂中原皇帝不要脸。被三皇子紧紧的按住:“二哥别冲动。”
有一使臣起来道:“看来这位侍卫是打不过我匈奴勇士的了!听说皇宫有禁军统领,想必武功必出众人之上,不如请他出来与我匈奴勇士对战一场,如何”
尼玛,这么彪悍的人,不用上暗卫,谁特么能打得过禁军统领禁军统领人家特么走的是武将路线,不是勇士人设啊!
皇帝笑道:“实在不巧,禁军统领的母亲前几日病逝,他回家守孝去了。如今禁军并无统领。”
“那实在是不巧了,哦!小臣知道了,有一人,必然能和我匈奴勇士一战!”
“谁”
“听闻先前的顾大将军武功极好,战场之上,所向无敌。虎父无犬子,相必他的儿子武功也不差吧!”
季棠脸色一变,靠!
皇帝脸色一变,草!
满朝文武脸色一变,特么的!
“使臣有所不知,顾将军之子此时不在京中,开春时便已出京,云游求学了!”
“啊!那可真是不巧啊!禁军统领丧母,顾将军之子云游。呵,莫不是中原皇帝怕了我们匈奴得勇士了那不知顾将军得夫人呢前几天都说病了,还没好”挛l缇颤抖着手,想拉自己的二哥却没能拉住。转头便看见了季棠似笑非笑的眼神,手不自觉得颤抖了一下。其实他得手一直在抖,只不过这一下尤为厉害。
他二哥坐下:“你怎么了”
“......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