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之后的几天,并无大事发生。那日李婶送沐娇回来时仲寇不在,沐娇也没有和他说起骆樵夫的事情。她还是每日去河边检查竹片的泡软程度,顺便还去到城里,买了些可以安神定气的中草药,此外还有用作装饰的金箔。
她如法炮制又做了一遍竹纸,特别清除了杂质,果然比之前精细了很多。又在将要成型的时候,放入金箔点缀,制成后送到仲寇的面前。
仲寇见白净浅薄的纸张陷入到深深沉思当中,却不动声色将之前已经准备好的佛经竹简拿了出来。沐娇见状拿出笔墨,一边替仲寇研墨,一边加入已经碾磨成细粉的中草药。“我今天去中药铺的时候,买了些安神的药材,顺便问起母亲的病情,她现在已经可以自己下床到院子里活动,大夫说只要再多吃几幅药,好生将养便能恢复七七八八,虽然不能做重活,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仲寇一边誊写佛经,一边听沐娇说着,停笔暂歇点头。“如此,甚好。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我们可以带着母亲和豆子一起,去往山上赏花。”
沐娇点头答应,不过欲言又止。
默默等仲寇誊写完佛经。担心仲寇写废,沐娇特别多做了两张竹纸,不过男人写得小心,一次完成。抬头浅浅望了眼沐娇,“到时可以把这剩下的两张一并给大夫人,只有自己提笔写字,才知这竹纸的好。”
“行吧。等这副墨水干了,我便放进盒子里,和剩下的竹纸一起。”沐娇点头,不过避开仲寇的眼睛。
“有心事”
沐娇虽然聪明,但为人简单,很难藏住心中的喜怒哀乐,仲寇尤其擅长察言观色,瞥见沐娇的反常后,皱眉问出。
沐娇站在原地,愁眉紧锁。
仲寇注意到沐娇眼角厚重的黑眼圈,似乎好几日都没有休息好,联想到她最近几日都怪怪的,甚至刻意回避和仲豆的亲密。
沐娇叹了口气,轻轻撇了眼仲寇。
他关切的目光似乎真想知道,浅浅踱步到门边,“行吧,我们去
院里,有些事,我想单独好好和你说说。”
纸包不住火,或许是时候捅破那层薄纸了。
以为沐娇是担心大夫人寿宴可能会出状况,仲寇没有多想,跟在沐娇的身后走出房间,来到庭院之中。
沐娇背对着他,初冬的寒风阵阵刮着,打在她的身上、脸上。
“可真冷呀。”
沐娇浅浅感慨一句,慢慢地把身子转了过去。“前几日的时候,我听李婶说村里的骆樵夫死了,上山拾柴的时候,被歹人袭击。据说死得很惨,一地都是血。之前我去山上寻你时,他还叮嘱我注意安全。孰料这么一会功夫,人便没了。”
这件事仲寇听说过,据说官府到现在都没有抓到歹人,只能张贴悬赏通告,希望知情人可以线索。
只是,沐娇和骆樵夫非亲非故,也只见过那么一面,为什么如此记挂在心
沐娇咬了咬干涩的唇瓣,盯着仲寇那如深潭一般的眼眸。
“仲寇,你到底是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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