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菲爱是不当手段去抢去夺。委屈是她抢去了心虚不安,日日恐惧。对我监视打压,是她爱憎分明。”
“如果这是你对爱憎分明定义的理解,是你的人生道理,那我不如她。”
萧达松气,梁母脸色铁青,咬碎一口牙。
“好样的,用梁家养出来的嘴,埋汰梁家人。怪不得到现在,你亲生父母都没有找来。”
“必定是刚把你生下来,就发现你是个祸星,是不能被管教的孽女,才偷偷摸摸换了孩子,把你丢给梁家。”
“不,天下父母没有狠毒的,可能不是他们丢了你。”梁母深吸口气,义正词严。
“而是你刑克六亲,说不定一出生就把他们都克死。谁跟你有关系,谁家毁身亡。”
“我们梁家粘不起你这种丧门祸水,葬礼已经办了,你休想再来祸害梁家。”
白瑛简直要爆炸,连城堵住她上前。
“很抱歉,我不敢走了。”
她戏谑笑出声,“你们赶我走,前面却要我一尸两命。还有人不放我,威胁要铸笼子把我关起来,内部意见不统一,偏偏都凶狠偏执,城府又深厚,阴险更狡诈,我不敢信你们,又反抗不了他。”
“不如你们先意见统一了,或者分出个胜负,再来放狠话,下狠手?”
白瑛和萧达目瞪口呆,一个是没想到连城会说出这种话,欠欠的,还真有几分祸水挑拨的模样。
一个是在心下抓耳挠腮,局面上连城没吃亏,可萧达总觉得,连城的状态不好,皮囊之下,没有血肉温度,只剩寒冰和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