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站了起来,嘴里念道“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苏溱很没这方面的细胞,只觉得没想到自己都穿越了,还会听到这首当年必学必考的诗,这是什么样的缘分啊。
郭夫子自己念诗还不满足,开始联合黄夫子,准备还给这四个学生布置作业了,要他们现场作诗。
那个圆脸蛋的黎秀才整张脸都皱成了苦瓜,站在他旁边的莫秀才拍拍他的肩,算是安慰。
黎秀才的脸更苦了,他们这四人,就数他是作诗的苦手,没少被先生骂是朽木不可雕也。
苏溱并不是很想听一群勉强算是熟人的人来对自己的院子品头论足,连忙生硬的转开话题“这水沟里面有黄鳝,这个时节最肥美不过了,我们捞些起来炸着吃怎么样”
黄夫子一拉还要说话的郭夫子,说道“正好,我也好多年没试过自己抓黄鳝了,今天机会难得,苏姑娘可不要和我抢才是。”
黄夫子和郭夫子出身不同,他家一前也不过是一乡下土财主,没少和乡下人打交道,在这样的环境下,他要比出身清贵的郭夫子圆滑多了。
说实话,郭夫子也没做什么,只是言谈举止中难免会透露出些,倒不是他有意为之,纯粹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罢了。
见铁柱拿来两杆抄网,黄夫子很有兴致的接过其中一杆,准备亲自抓黄鳝,回忆回忆童年时光。
滑不溜手的黄鳝,抓起来并不容易,况且黄鳝本来就少白天出来,这样子抓起来就更困难了。抓到后来黄夫子干脆脱了鞋,裤脚一挽就跳水沟里去了。
郭夫子站在一旁直说有辱斯文,到底也被黄夫子拉下水了。
苏福扛着锄头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么一幕,不由得一懵,他还记得元宵的时候,两位夫子都是一副彬彬有礼,举手抬足都是气度翩翩的,现在在他家水沟里玩泥巴是什么情况。
不年不节的,李婆子也没有养鸡,因此午餐都是家里的一些存货,不过是些风鸡腊鸭之类的,还有就是最后由苏福和铁柱出手抓的黄鳝泥鳅了。还有就是院子里新下的各色时蔬。
自从搬到新居之后,苏溱就一直有意无意洗脑李婆子。说是洗脑好像也不太对,她只是反复的说,如果不是像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这样亲的人,谁来了最好都要备上公筷比较好。刚开始李婆子还不以为意,觉得苏溱多此一举,时日长久以后,居然不知不觉就听进去了。
几人入座以后,见桌子上备有公筷,汤碗饭碗也是分开的,倒是觉得自在不少。
李婆子手艺很是不错,黄鳝香酥,风鸡咸鲜就连那盘拍黄瓜,都十分清新可口。
郭夫子吃得放下了骨子里自带的那点矜持,连连点赞“嫂子好手艺,这黄鳝香酥骨脆,果然一流,就连这拍黄瓜都十分可口,十分自然解腻。”
黄夫子自己动手又装了一碗汤,十分赞同“确实,就连这汤都十分鲜甜,我要再来一碗才是。”
先生说话,几个学生就只能乖乖的听着,只是手下夹菜的速度倒是不慢,丝毫没有做客的感觉,自在得就像是自个家里一样。
李婆子很是高兴,觉得自己被这么有知识的人夸奖特别有面,连连说道“哪里哪里,不过是些乡下粗茶淡饭罢了,大家吃菜,吃菜,就当是自个儿家。”
苏溱很是无语,感情这里边,她反倒是最像是客人了,她放下筷子“我去温点酒来,配炸黄鳝最好不过了。”
苏福十分高兴,自从苏溱成为家里经济支柱后,她就开始限制苏福饮酒的次数了。如今家里来了客人,他身为男主人,可以趁着陪酒的机会痛饮一番了。
因此苏溱才开口,他就连忙点头“对对对,温点酒来。”
“是极,是极,非得痛饮三杯才痛快。”郭夫子爽朗的笑着。
等苏溱走了,苏福才向几人道“我家女儿说不能空腹吃酒,她素来要等人吃点东西后才肯温酒的。”
“那是苏姑娘孝顺你,苏老哥可是有福气了,我家那几个小子就没有这份体贴。”黄夫子十分知趣的说。
一说到子女,三人迅速找到共同话题,一起谴责自家儿子,吹捧对方子女,其乐融融。
李婆子也不冷落其他四人,十分热心的关注起他们的终身大事来,只把几个大小伙子羞得满脸通红。
身为桌上唯一已婚的年轻人,苏铁柱光荣的成了李婆子嘴里现成的例子。
“这有什么害羞的,你们看我家铁柱,十八岁就成亲了,我现在就等着抱重孙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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