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牟噎了噎“你”
舒“再说你哪点好了你难道还觉得自己长得好就你这能止小儿夜啼的相貌,还挺有自信除了长得高长得一双大手大脚还有什么好的。我找个东山砍树的樵夫也未必比你差。”
商牟瞪大眼睛,气得一时说不上话来,最后憋到“那你瞎了么,还看上我”
舒心虚的舔了下嘴唇“谁、谁看上你了”
商牟背过手“那你这主动通敌做的很积极啊。”
舒“那你这通风报信倒也是挺熟练。”
商牟抿了抿嘴唇“又变成这样了还要继续说下去”
舒“我没有。我刚才随口说,你疯了,现在什么时候,我还生孩子呢。”
商牟本来想说以后,但他却想起了刚刚辛翳与他的谈话,他垂了垂眼睛,道“倒也是。你现在哪有那个精力。”
舒“你也知道贵霜吧。不是我瞧不上你,但我觉得就是你也未必对付得了他们。”
商牟“主要是没经验。棋局上应对陌生人,先退让观察也是策略,主要是需要时间。”
舒倚着墙,叹口气“说的容易,但对方足够强大的情况下,自己时间与实力不够的时候,退让观察可只会让自己失去所有先机。”
她低下头,商牟看着她头顶。他想说什么又不能说,但他更知道,舒心里比他清楚更多。
商牟忽然道“我其实能感受到,你们和别人是不太一样的。你和秦璧。大概也与你们的出生有关,你们从出生就不需要展开提升阶级地位的庸俗奋斗,又天生背负着王权家族落在你们身上又不给你们正名的责任。虽然那位齐太后跟你们二人背景也相似,但她野心昭昭,早把兄父那一套踹开了,但你们却不一样。大概是因为被兄父爱过宠过,所以这份爱也天然成了你们行动的边线,你们被圈养的栏杆。”
或许因为他从来游离与家族、权力与姓氏之外,他看待许多所谓“重要”的事时,总有另外的看法。
商牟想开口所以你当时怎么与秦璧说的
那些话再换到你身上呢
只是因为你不像秦璧那样没得选,所以你给自己找不到台阶下么所以你怕自己背不起父权下的骂名么
你以为秦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