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靳枫回了一个字。
众人沸腾。
各个摩拳擦掌,争着吵着要来转动啤酒瓶,叫嚣着非得逼他说出他们的三嫂是谁,现在身在何处。
结果,啤酒瓶口又转到了鹿鸣这里。
她要回答的第二个问题,第一次接吻,和上一次接吻,是不是和同一个人。
鹿鸣想都没想,就说表演,可他们不让她再唱歌,说英文歌他们听不懂,太无趣。
袁一武更绝,“要么讲荤段子,要么回答问题,要么喝酒。”
他们笃定她这种人开不了口讲荤段子,她偏不想顺着他们的意思。
周笛是荤段子高手,她也听过不少。
鹿鸣搜肠刮肚,讲了个最简单的,就一句话:
“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
结果尴尬了,除了靳枫,没一个人笑。
众人面面相觑,都问靳枫什么意思,他笑了笑,没解释,让他们继续转酒瓶。
“啊,”袁一武突然大叫一声,“我懂了,意思就是,想做那个什么,爱吧?”
袁一武话音一落,全体轰然大笑。
这次,靳枫却没笑。
鹿鸣以前觉得,聂努达的这句诗像半荤不素的段子,说说也没什么,现在被他这么一翻译,感觉不是一般的荤,瞬间如坐针毡,脸红得不行。
她开了个讲荤段子的头,这群人疯了。
啤酒瓶口每次都对着她,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
第一次上`床多大,做了几次,最喜欢什么姿势……她哪来那么多荤段子?
只好喝酒,一罐接一罐地喝,喝到最后,她已经分不清天南地北,今夕何夕。
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人,把她从沙漠篝火营会现场拖上车,最后又送到了哪。
鹿鸣只感觉到,她被人扶着进入一个封闭的空间,微眯着眼睛,大手一挥:
“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我讲个荤一点故事……”
“讲什么,都到家了。”靳枫把她直接扔到了床`上,在床沿坐下来,帮她脱掉长靴。
女人躺在床上,像一滩烂泥,嘴里还在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