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武哭喊着要跑过去,被靳枫拉住。
"先不要乱动,你要是动了哪根不该动的圆木,达哇还有救吗?等查清楚情况再说。"
袁一武含着眼泪看着他,无奈地点点头,没敢再往前。
靳枫绕着四周,仔细查看了一圈,试图寻找突破口。
他们从最外围堆积的圆木着手,把没有压着车的圆木先搬离,腾出了车旁的狭窄空间,他们终于能靠近车了。
"达哇,你听得到我吗?"袁一武大吼,却不敢敲车门,只不停地朝车里的人挥手。
车里面的人毫无反应,头趴在方向盘上,侧脸对着车窗,眼睛紧闭,额头上还在滴血。
最后几根压在车身上的巨大滚木,相互交错压着,形成一个不规则的井字,车里面的人刚好在井字的中心,驾驶座的车门上也交错压着两根滚木。
不管先动哪一根,都有可能让其他滚木移动,压到车里面的人,并且很有可能是致命的。
靳枫看着这样的情形,眉头不觉又皱成了川字。
袁一武也看出来了,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问道:"三哥,怎么办?她流了那么多血,会不会死啊?"
靳枫当机立断,"把车门锯开,你锯门,我把压在车上的圆木托起来。"
"车门上这两根这么粗,还被其他的压着,这么多根,太重了,三哥你一个人怎么托得起来?"
袁一武几乎绝望了。
"所以你动作必须快。"靳枫鼓励他,让他把工具拿出来,准备动工。
他上衣口袋里的对讲机突然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他按下通话键,传来张小雄的声音:
"三哥,我这边的一处公墓又发现了火情,附近都是易燃的可燃物,有3-4级的东风,还有被困人员需要撤离,人手不够,李大哥那边也发现了火情,他说让小武带人来支援我们。"
靳枫单手抚额,眉间川字皱得越深。
最可怕的情形还是发生了。
每年的清明节,虽然发生的多是小火,但着火点多,他们森林消防队扑完一处,又转移到另一处,跟打游击战一样。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