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楚邪合拢嘴巴的时候,便正好将那一根纤纤玉指咬含在了嘴里。
他故意吮住不放,只咬了一口道:“这般的调皮,半点没有为娘的样子,依着本王看,你不给孩儿请奶娘,倒要给你请一个。”
琼娘暗自叹了一口气,心道:又来了,这琅王便总是隔三差五要重谈请奶娘的话头。
琅王请奶娘的缘由却是他小时看到婶娘家奶着堂妹的奶娘,那露出的如面团一般抻长,直搭拉到肚皮上。他便以为奶娘所以这样全是因为奶了孩子的缘故,担心琼娘也如奶娘一般,是以坚决不肯琼娘自己喂养孩子,一定要请个奶娘来才能安心。
可琼娘在这一事上也甚是坚持,就算琅王亲自执笔画下,他记忆里那两条如布袋一般的奶子,都没教她退让分毫。
这般吃了秤砣铁了心的穷酸做法也是叫人无奈,琅王再瞪眼时,那小妇人也不看他,只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如今琼娘见他又要提那话茬,便自不高兴道:“若是到时候嫌弃我垂了乳,只管叫了其他尖挺的去服侍。”
琅王最爱看这小妇吃醋的模样,,便是故意挨近了她道:“这几日看着渐大,趁着还算挺实,倒不如先喂饱了你夫君,到时候吃惯了你的味道,再给换个也不吃,本王认奶……”
琼娘笑着推开往她怀里钻的那个讨奶吃的,忽然觉得一阵内急,便让琅王在园子里稍等片刻,她有着翠玉和几个丫鬟搀扶着去了一侧的贡房。
只是待她纾解了内急,焚香净手了之后,再往院子里走时,离得老远,便看见位美人正服侍在琅王的身旁。
琼娘打眼儿一看,这位倒是个细腰尖挺的,那薄衣包裹的尖尖都快要蹭到脸上去了!
原来是那洒扫西阁蝶衣也趁着清晨时来花园子里闲逛。
要说上次,恋花劝着蝶衣再等等,只等着王妃彻底大了肚子,身材走形时,再向琅王进献温柔缠绵。
可是这王妃的肚子倒是日益渐大了,那媚态却是不减分毫。
不同于其他妇人怀孕时的手脚臃肿,琅王妃只大了肚子,四肢还是那般的纤细。皮肤也不见半点的孕斑,若是穿了遮盖肚皮的衣服,竟然恍惚觉得王妃细瓷般的肌肤,似乎比没怀孕时还要见亮。
这样的女子,哪里会有男人会看得厌烦?要不然那琅王怎么会天天深夜才归府,却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