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徒弟,你对你师父这么好,怎么就认不出来,你师父老人家现在就在你面前啊,徒弟看看我啊
此念头刚刚一起,那本来已经半天没动静的系统又阴魂不散出现了。
滴第三次违规惩罚启动
惩罚什么惩罚
景宝络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心头猛然一痛,如同被人猛然揪住了心脏,她面色一白,伸手捂住了心口。
茹斯兰江面色微变,伸出手来似要搀她,景宝络生怕发现异样,一把拍开他想要搀扶的手。
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景宝络浑然不知,微微俯在案几上,须臾后,才觉得缓过气来。
有病啊。想都不能想。她在心里骂了一声。
系统没吭声。
过了一会。
以上惩罚为系统设置基础防火墙,为保证系统世界稳定和平
景宝络心里暗骂,恐怕是怕她分分钟就完成穿越任务回去,开发者面上无光吧。
呵呵
她平复了一下情绪和呼吸,慢慢坐正。
茹斯兰江也已经坐回原位,端正如斯。
“抱歉,旧伤缠身,刚刚突然有些心悸。”
见此,茹斯兰江嗯了一声,伸手从另一只小炉上取出一碗小小的蜜羹,搁在一旁,让蜜羹稍稍散热。
“此羹可以凝神静气。”
他状似随意问“我听闻,阿宝是从万泽山下的蕲州来的。”
景宝络点头。
“可是那时候留下的旧伤”
景宝络有些惊讶。
“尊者怎么知道”
茹斯兰江的眼眸闪过一丝晦暗之色,他看向眼前明眸皓齿的少女,微微一笑“天玑门的门人虽然多,但并不是想进就进,自然是要提前探听一二的。”
徒儿,还是太年轻啊,现在的天玑峰可不是以前的天玑峰了。
可不探听清楚吗有钱没钱,有多少钱家里还能拿出来多少钱。
钱多钱少直接决定未来在门派的地位和可以晋升的空间。
要不是她有能随意穿过禁制的体质,要不是她那相思病晚期的大师兄出手,她现在只怕连山门都进不来呢。
不过,这些话自然不能说,更不能以现在这个身份说。
她也就老实承认“我小时候和娘亲相依为命,娘亲病重时我去当铺当东西,被那老板当胸踹了一脚,后来好像留下了些许后遗症。”
茹斯兰江哦了一声。然后问“那若阿宝在天玑门学成之后,预备如何对付这个当铺老板。”
景宝络愣了一下,她并没有想过这个选项。
“这个,就不用了吧。一点小事,都是很久的旧账了。”
何况,当日她一个小孩子纠缠着拿一身袍子非要当几两银子,那当铺老板气急了才将她轰出去,虽踹了她一脚,也扔给了她几文钱,叫她有这钱去买了两个白馒头带回去。
茹斯兰江脸上的笑意停了一下,眼底仿佛闪过一丝薄戾之气,再抬头看景宝络,虽然还是笑着,但是景宝络觉得,这笑容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阿宝还是这样的为他人着想。宽容大度啊。”
这个是乖徒儿曾经对她的评价,景宝络很欣慰,于是云淡风轻道“形器不存,方寸海纳。若是诸事计较,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阿宝言之有理。”他尾音四个字沉缓且重,仿佛有些咬牙一般,景宝络疑惑抬头,茹斯兰江垂下眼睫,看不清里面的情绪,他正慢慢伸手将那晾了一会的蜜羹递过来。香气扑鼻,令人食指大动。
景宝络早已垂涎,他的动作太自然如同记忆中的模样,她吸吸鼻子伸手接过,随口道“勺子。”就像曾经一样。
茹斯兰江听了这话,手微微一顿,霍的抬头看她。
景宝络说完了才惊觉自己这话僭越了,又连忙微微一笑,殷切补充“劳烦尊上,请给我一下勺子。”
茹斯兰江伸手递过瓷勺,若有所思看了看她。
“阿宝可觉得这蜜羹差些什么”他忽然问。
景宝络看了看蜜羹,想着现在正是抓紧时间巩固好感加深印象的时候,便道“味道很好,什么都不差。”
景宝络吃了几口蜜羹,只觉颇有些微醺,奇怪,她低头嗅了嗅,并无酒味。
茹斯兰江似乎知道她在看什么。
“这蜜羹少了落蝶花,味道稍淡,但是不能和酒同饮,同饮易醉。”茹斯兰江脸上恍然带了几分不安,“阿宝可是刚刚用过酒。”
景宝络啊了一声,睁大了眼睛,心头暗暗叫苦,怎的不早说。
她揉了揉立竿见影已经发昏的额头,强撑道“不妨事,我只喝了几口。”
然后她看见对面的茹斯兰江站了起来。
他走到前面,在她身旁半跪“阿宝,你的斗篷弄脏了,不如先取了。”
从一进门,不,从今天一见到她,他就在看着她身上这拉风斗篷,是觉得这大了一圈的斗篷下摆脏了他的地面这个小徒儿,洁癖还是一如既往的啊。
景宝络只觉酒意汹涌上来,她这身体,无论原身还是现在这个身体,非到必要,从来滴酒不沾,酒量自然十分之不上台面。
茹斯兰江伸手替她解了斗篷,然后捏在手里,她闭了闭眼,恍惚只见那斗篷已扔到了火炉上。
啊那可是大师兄的东西啊
“烧,烧着了。”她迷糊说到,眼前的东西都是弯曲的,越来越弯,茹斯兰江依旧跪坐在她面前,很近。他看起来一点不着急,可能看错了。
在她彻底迷糊过去的瞬间。
听见了很轻的一声。
哼。
仿佛炭火的哔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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